解雨臣目光落在張起靈身上,眼底閃過同情。
沒想到有朝一日,一向寡言的小哥,還能端水。
黑瞎子強忍著笑意,低頭不語,一味吃辣椒炒肉。
啞巴這個評價,可謂是麵麵俱到的高情商發言。
也隻有魚哥能讓他這麼斟酌。
李相夷若有所思,又問:“阿臣,你說一說,你的發小。”
解雨臣笑意僵在臉上,低著頭瘋狂思索:“魚哥……我與吳邪再一次相識,是在塔木陀那一回。”
“之後又走了一趟四姑娘山……他挺勇敢,又邪門。”
李相夷哦了一聲,追問道:“你們的關係已經好到,幫他在新月飯店撿賬的地步了。”
解雨臣對於此事,不知道如何解釋。
過去了這麼多年,尤其是如今的自己,絕不會做出這種行為。
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怎麼就越過了吳家。
默然片刻,李相夷忍不住輕哼一聲:“你們口中的吳邪,聽著還算是個人。”
“我遇到的吳邪,他不做人。”
想到那件事,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居然還跟我哥打小報告。”
黑瞎子一聽,這裡麵有故事啊,支了支眼鏡:“魚哥,說說唄?”
能讓魚哥憤怒成這個樣子,那故事就耐人尋味了。
張起靈神色明顯一愣:“吳邪打小報告?”
他印象之中的吳邪,並不是這樣的人。
難道是,以他的視角,從未見吳邪做過這樣的事。
也是了,那些孩子慘死,也是他不曾想到的。
李相夷望著菜,慢悠悠地問道:“阿臣,還記得那一次,給吳邪送禮那一回?”
“這事我哥知道了。”
他瞄了一眼張起靈:“把我罵了一頓。”
“說我不懂事!”
解雨臣神色一訝:“這事夷哥怎麼會知道……吳邪說的?”
他皺了皺眉:“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
“你當時不就是送了一件奶,還有一些保健品。”
“不至於告訴夷哥。”
李相夷輕哼一聲:“你可以問咳子,今天我哥特意打電話了。”
賈咳子想到下午的事:“確實。”
至於李哥和魚哥怎麼說的,他當時忙著下麵,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