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時候教我吧。”
他起身拿起水杯，將水灌滿：“現在有心情吃了嗎？”
李相夷躺平，望著天花板發呆：“沒有……什麼都不能吃。”
“想吃辣也不行，今天早上喝的白粥。”
“吃了一個雞蛋清，一個肉包……”
他雙手做枕，又歎了口氣：“中午更沒有心情吃。”
“現在嘛，心情好了一點點。”
“也就一點點。”
聽見他的話，李蓮花拿起手機：“年紀輕輕，氣性還挺大，一天了，還有一點點。”
“流了那麼多血，得補一補。”
他頓了一下，垂眸道：“我讓老笛在外麵買了飯菜，不許再甩你的臉子。”
恰時，護士走進來紮針，又叮囑了幾句，轉身離開。
沒多久，笛飛聲與張起靈走了進來，兩人手裡不得閒。
“花花，這個是人參燉雞。”
李蓮花起身接過，將東西打開，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大爺，你快坐起來，還等著我喂你?”
李相夷嘁一聲，彆過頭：“哥，你可以當著我的麵，再誇幾句酸菜魚，我就不止甩臉子了。”
李蓮花嗯哼，麵露疑惑：“酸菜魚是誰？”
笛飛聲拉過椅子問：“你是想吃酸菜魚了？”
張起靈低聲念了一句：“小魚，你最近好像很喜歡吃酸菜魚。”
李相夷彆過頭，強忍著笑意：“可能是的吧。”
李蓮花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思忖道：“根據語境分析，這是你給彆人取的外號。”
“再分析甩臉子行為，這個代號的本人，已經很明顯了。”
他斜眼剜了一眼李相夷：“我分析的對不對。”
李相夷坐著拿過手機，神色坦然：“對啊，又酸，又菜，又多餘。”
“可不就酸菜魚。”
笛飛聲一聽，樂了：“你說的是吳邪。”
他念了一遍：“酸菜魚，很形象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