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見他喜歡吃無花果，拿過一個掰開：“這麼好吃?”
“小哥，不要問我好不好吃，你得主動地試一試。”
李相夷拿過一半，遞給笛盟主：“試一試，挺好吃的。”
他抽出濕紙巾，擦了擦汁水：“這邊的水果，特彆甜，就像吃糖一樣。”
“哥，你剛剛說三天後……巧了，我也偷聽到了，是三天後的晚上。”
“還有那個籠子裡的男人，你肯定不知道是誰。”
聽他知道那個人的身份，李蓮花頗為詫異地追問：“說來聽聽。”
李相夷咬了一口無花果，目光落在解雨臣身上：“那個人是九門的人……想不到吧。”
“好像是霍家的人……我對這個霍家，倒是了解不多。”
“霍家和吳家之間的關係好嗎？”
黑瞎子想了想兩家恩怨，笑著答：“那……還真的是有些淵源了。”
他探頭支了支眼鏡：“魚哥，你知道霍仙姑嗎？”
李相夷低念了一聲，思索道：“就是那個進入張家古樓，被胖子和吳邪，割頭那個?”
李蓮花低正吃著葡萄乾，抬起頭望著他：“你就記得這麼一件，血腥的事?”
李相夷聳了聳肩，手裡還抓著無花果，攤開手道：“我能記得她就不錯了。”
“不過說實在的，吳邪和霍家不是挺熟的嘛。”
“為什麼一定要割頭，像這種當家人，不得有個信物啊？”
“你看，我有門主令，笛盟主有盟主令……”
“實在不行……讓她臨死前，寫一點什麼。”
他不理解地搖頭：“搞不懂……這麼血腥，家人怎麼受得了。”
張起靈思緒翻飛，想到當年進入張家古樓的事。
霍仙姑在強堿陷阱中重傷垂死……
笛盟主拉過椅子坐下：“胖子不是叫他天真?”
“醫院的事，一點不天真。”
李相夷手肘撐著桌子，拿過橙子，轉手遞給發呆的張起靈：“小哥，你還回憶起曾經了？”
“往事不堪回首，當下才是最好。”
聽見笛盟主的話，他不緊不慢地回：“誰覺得他天真，誰就是傻子。”
“人家明明就是影帝，你說是吧，雙學位，解總，咳子，喪喪?”
“還有你，小哥，最容易上當受騙。”
張起靈剝橙子的手一頓，抬起頭，茫然地看向李蓮花：“沒有，花花說我聰明。”
李蓮花愣了一下，輕啊?一聲，感受到李相夷的目光，低著頭道：“小哥確實聰明啊，蔫壞的。”
“我反正覺得他絕頂聰明。”
他神色不自然地瞄了一眼笛飛聲：“老笛一直跟我說，小哥把你的聰明學了五六分……”
“你彆一直看著我啊，問老笛。”
笛飛聲：……
他低頭望著手邊的玫瑰花茶：喝還是不喝?
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