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唇角掛著玩味的笑：“瞎子我可害怕了。”
他裝模作樣地抱了抱胸口：“男孩子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李蓮花聽見這番話，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瞎子，你今天豬油吃多了?”
“這麼油。”
他搓了搓手臂：“小魚，等會買一瓶洗潔精，把瞎子去油了，再帶回來。”
解雨臣見此笑了起來：“夷哥，瞎子有的時候，就是這麼油。”
黑瞎子抬手抹了一把頭發：“花兒爺，瞎子我去去就回，會想你們的。”
他支了支眼鏡，往院子外走去。
李相夷側眸睨了他一眼，抬手道：“那邊好像有一個小賣部，不知道有沒有撲克牌，如果沒有，隻能去超市了。”
黑瞎子看著指向的方向：“魚哥，這條路，那確實……有點不安全了。”
“那裡有很多魚龍混雜的人彙聚。”
“萬一打劫我們，你得保護好我。”
李相夷欣然答應：“行啊，到時候，你就將我護至身前。”
“不就是魚龍混雜?我專克魚龍混雜。”
兩人走過巷子的時候，附近或坐，或站，男男女女皆有，目光皆落在兩人身上。
李相夷不緊不慢地穿過巷子。
突然，他頓下腳步，伸出手抓住黑瞎子，用力一拉。
黑瞎子一驚，卻沒有下意識地抵抗，而是順著挪動了位置。
幾條蛇順著屋簷掉落下來，從身邊擦過。
“魚哥，這是黑毛蛇。”
李相夷將手機放入兜裡，抬眸看向虎視眈眈的蛇：“看來幕後的人，還真的順著那條黑毛蛇，尋了過來。”
黑瞎子聽見這句話，明白了話裡的意思：“魚哥，你的意思是說，那條黑毛蛇是你故意弄來的，就是為了引背後的人出現。”
“可是，你怎麼知道，他們會順著黑毛蛇找過來。”
李相夷側頭，語氣帶著幾分輕慢：“平常的黑毛蛇不行，但是如果是黑毛蛇的王呢？”
“那條蛇在一群蛇裡麵，最不一樣，黑的格外有光澤感。”
神色平淡地抬手指著蛇：“蛇王消失，你覺得他們不會著急？”
他略一停頓，又說：“你曾經說過，這蛇有費洛蒙，可以儲存記憶……吳邪當年就是通過費洛蒙，看見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