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欣賞著城市夜景，慢悠悠地回家。
李相夷洗了一個澡，點的外賣也已經到了。
他將東西打開，給幾個小家夥加餐。
第二日，下著小雨，寒風凜冽，窗戶嘎吱作響。
李相夷照常早起練功，做了兩張卷子之後，撐著傘去學校。
經過包子鋪的時候，買了一份早餐，他不緊不慢地走入教室。
今日沒去浙大，而是來高中刷個臉。
今天一天都是考試，李相夷還是想考一考的，檢驗一下自己的水平怎麼樣。
後座的位置有些落灰，坐下之前搞了一場清潔。
王立望著他挺拔的身姿，湊了上來：“魚哥，你來了？”
李相夷垂眼，看著桌上起碼有一斤重的試卷，陷入了沉思。
不是，這裡的高中還這麼拚啊？
他吃著早餐，斜睨問：“怎麼，要拉我去廁所?”
王立一聽，想起什麼害怕的事，畏懼地縮了縮頭：“沒有，沒有……真沒有……我……我想跟你道歉。”
李相夷單手撐起頭，打量著他，總覺得與上次相比，王立判若兩人。
沒了囂張，唯唯諾諾了起來。
他嗯了一聲：“我聽到了，你可以走了。”
王立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回到了自己座位。
沒多久，班主任走進來，看見他的身影，有些意外，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將一張紙貼到牆上：“這是考場的名單。”
李相夷低頭做著數學的壓軸題：“職高的題目，就是簡單，一眼就知道怎麼做，算的也太簡單了。”
待前麵沒有人，他起身看了一眼，因為上次沒有考試，被分在最後一個考場。
李相夷走入最後一個考場，立在門口打量了一眼，按照桌上的指示尋到自己的位置。
隨著開考，他看了一眼題目，語文的難度不是很大。
上次卻做錯了很多，才考一百三十幾，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
第二場考試是數學，倒是特彆簡單，花了二十分鐘做完，又花了十分鐘檢查。
李相夷停下筆，瞄見斜角的一個男生，低頭鬼鬼祟祟的。
他眼底一亮，莫非想抄公式?
隻見那個男生，趁著老師不注意，低頭快速地咬了一口蘋果。
李相夷：……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真是罪過。
他又偏頭看向左邊，一個男生正悄咪咪地拿手機看動漫，卷子上除了選擇題，動了第一道大題，其他全是空白。
也是很誠信了。
還是低估了最後一個考場的臥龍鳳雛。
考了一個小時，一個人忍不住起身交了試卷，其他人紛紛起身。
李相夷低頭收拾著筆，不是說不讓人提前交卷嗎？
怎麼不一樣?
他反而成為最後幾個交試卷的了。
中午吃過飯之後，回到班上，一群人還在討論今天的數學試卷。
“魚哥，你數學倒數二道題，斜率答案是什麼？”
李相夷想了想：“負一。”
女生又指了一道題：“我做錯了，我算的1，那這道題你怎麼解的。”
李相夷拿過試卷看了一眼：“很簡單，第一小題，考的是導數的應用，函數單調性……”
“第二題需要用到放縮法，基本不等式。”
他拿起筆寫了寫：“這樣……”
周圍圍觀的人，歎了口氣：“我做錯了，這次的題目挺難的。”
李相夷倒是沒有感覺，反而沒有師父們，給的題目有難度。
將所有的科目考完，他收東西，沒準備上晚自習，也不想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