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歎了口氣,拿他沒辦法:“我真的是造孽,遇到你來磋磨我。”
他忍不住又歎了口氣:“確實是辦事去了。”
“將南山的分舵搗毀了六處。”
李相夷眼底一亮,湊近問:“然後呢,是你和老笛私底下做的吧?”
“小哥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他的神色絕不會這樣。”
“然後呢,查到了什麼?”
“查到了一些東西,也指往河南。”
李蓮花目光平靜地繼續說:“沒錯,我們兩個的消息交織了。”
他想了想又道:“還記得在吐魯番,那個鐵籠裡的人,好像是霍家的人。”
“那個人有解讀費洛蒙的能力。”
李相夷眯了眯眼:“難怪當時有那麼多蛇,他們想從費洛蒙裡麵知道什麼呢?”
“這件事,怎麼越來越複雜。”
李蓮花笑著理了理他的頭發:“不複雜,無非都是為了長生而已。”
“就像你說的,徐徐圖之。”
“我們也不要著急,把分支打斷,讓他們沒有那麼快死灰複燃,趁其病,再要其命。”
李相夷哦了一聲,拿過手機查看消息:“我知道了。”
“反正你們這一趟,也不會受傷,我也沒有什麼想問的。”
“就是有一個事,下次能不能記得答應我的。”
“我期待了那麼久,你忘記了,我真的難過。”
“行,以後一定記得。”
李相夷笑了一聲,側頭認真輕嗯:“哥,你送的這塊表,我很喜歡。”
“很好看。”
他舉了舉手機:“陪我玩紙嫁衣好不好。”
“用我們兩個的超級大腦,把最難的一關通關。”
“可以是可以,能不能開著燈。”
“好啊,沒事,有我在,我才不會讓人傷害你。”
翌日清晨,天色方亮。
李相夷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門外已經是一片素白。
他拿過一把木劍,打開門走了出去。
雪依舊飄著,落在身上便化了。
沒多久,笛盟主也走了出來:“這雪真小。”
“是啊,不及那一年,我們兩個踏雪尋梅,偶遇了匪寇。”
“那個匪寇老大,還冒充自己是金鴛盟盟主的親信。”
“結果你把人嚇唬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