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哥見對方點頭，抖出身上的匕首：“可惜，想得到名單的人，都已經死了。”
“你休想從我身上得到名單。”
李相夷忍住笑意，這個人還真的是不打自招。
什麼都往外麵說。
看樣子名單就在他的身上。
想到此處，身影一晃，手起人倒。
李蓮花正在追昨天看的劇，見他扶著一個人進來，隨口問：“醉酒了?”
李相夷將人丟在地上，走入洗手間洗手。
他走出來解釋，有些不確定的說：“就是白凡的男人，……白凡老公吧？”
“他是南山的人，手裡有明年去海南祭祀的名單。”
李蓮花輕啊？：“白凡……白凡老公?”
他木楞地說“他……他是傳說中的1啊。”
感覺與平常人也沒有不一樣的
李蓮花起身走過去，抓起手腕眉心微蹙：“他剛釋放嗎？”
“不過，他好像受了傷，經脈有滯澀。”
李相夷用腳踩了踩：“他和我動手了……”
李蓮花恍然收回手：“那你下手挺輕的。”
“都沒有把他弄殘，什麼時候這麼會拿捏分寸了？”
李相夷眉梢挑了挑：“那我一直都有分寸啊。”
“這不是等著拿到名單。”
他伸了一個懶腰：“我去洗澡睡覺了，審問的話，麻煩你了。”
“這幾天蹲守，我都演成諜戰片。”
翌日一早，寒風呼嘯，地上結著一層冰。
李相夷練完功，做了一套卷子，轉身去了一趟清大。
夏東揚拿過他的卷子麵帶笑容：“我正好準備去上早八，吃了嗎？”
“那沒有，這不是才七點多。”
“你拿卡去吃一點，等會來找我。”
他拿過卷子：“我得跟幾個老東西炫耀一下，他出的卷子，自己的愛徒做了九十八，讓他給我改一改這個卷子。”
李相夷拿過卡晃了晃：“隨便你炫耀，師父，我先去食堂了。”
夏東揚輕笑道：“多吃點。”
李相夷來到食堂，輕車熟路的要了一碗粉，又點了幾樣彆的東西打包。
他尋到夏東揚的時候，幾個小老頭正聚在一起看卷子。
李相夷探頭看了一眼：“師父，您的卡。”
夏東揚起身接過卡，笑著攬了攬李相夷：“老嚴，你看看，我這徒弟，略微出手拿滿分，羨慕了吧?”
他一一介紹，李相夷一一打招呼。
幾個人的目光都帶著灼熱，夏東揚得意一笑：“這個卷子做的不錯，下次繼續努力。”
李相夷應了一聲，蹭了兩節課，剛好是李蓮花起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