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欲言又止,捂著肚子,強忍疼痛。
掃把低頭給他綁著掌心的傷:“小三爺,你劃什麼掌心啊。”
“本來身體才剛剛好,灑了這麼多血。”
吳邪愣了愣,目光落在掌心的傷,輕聲道:“原來……我也學了他。”
他低頭苦澀一笑:“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割掌心原來這麼疼。
李相夷將這一幕看了一個全程,冷笑一聲。
這叫一報還一報。
他心滿意足的躺下睡覺。
第二天,霧氣朦朧,遠處的帳篷已經有說話聲。
李蓮花揉了揉眼,看向身側:“昨晚發生什麼了?”
李相夷手裡拿著筆,奮筆疾書:“沒什麼,就是酸菜魚劃了掌心,放了血,肚子裡鑽進了蟲子。”
“不想繼續探墓,可是那些人不同意。”
李蓮花哦了一聲,抽出濕紙巾擦了擦臉:“那還真的是風水輪流轉。”
他略一停頓:“他嚴不嚴重?”
李相夷慢悠悠地收著紙,將漱口水遞給他:“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應該是挺疼的。”
“這叫感同身受。”
他盤坐起來:“不過有一件事,你會把這個事,告訴給吳二白嗎?”
“他侄子外出,他是真的不關心嗎?”
李蓮花漱了漱口,擰開礦泉水:“為什麼要告訴?”
“我們又不是某些人,有事沒事的告家長。”
“以前是小哥沒有和他們徹底斷開,現在不一樣。”
“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關係,我更沒有必要告訴吳二白。”
李相夷聽著這番話,自然能明白,話裡話外的意思。
讓酸菜魚自生自滅。
挺好的。
兩人說話間,吳邪走出了帳篷,捂著肚子坐在一旁,然後給自己換藥。
李蓮花湊近看過去:“看這樣子是傷的很重啊。”
“現在都需要小三爺自己換藥了。”
他眼底閃過一抹晦澀:“小哥當年也是這樣的。”
李相夷嗯了一聲:“比他還慘,沒有人主動找他說話。”
“越來越不喜歡酸菜魚了。”
李蓮花拿出吃的麵包:“你什麼時候喜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