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驟然變了,窗外刮著大風,吹的窗戶嘎吱作響。
李相夷起身關上窗戶:“哥,我真的越來越不懂這些人。”
“為了所謂的長生,前仆後繼,就不能自己想辦法長生,非得惦記彆人的東西。”
李蓮花起身從冰箱裡端出一個盒子:“這是老笛給你做的芒果千層,還有毛巾卷。”
他將東西放在茶幾上:“這些人還是挺好懂的,不好懂的應該是酸菜魚。”
“為了一個秘密前赴後繼的,實在不能理解。”
李相夷盤坐在沙發上,低頭吃著毛巾卷,分析地說:“能讓他這麼前仆後繼,說明幕後的人,引誘的東西,恰好是他想要的。”
他看著滿滿的榴蓮,挖了一勺:“老笛的這個毛巾卷,用料可真足。”
“哥,我可不信,酸菜魚能為了小哥,做出這麼多事。”
“我更傾向於,他打著為小哥的名義,做出這麼多事。”
“你可以說我,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
李蓮花咬了一口芒果千層,認同點頭:“不無道理。”
“自從把南山的分支斬斷,現在分外安靜了。”
“反而汪家尤為的活躍。”
他抽出紙遞給李相夷:“不過也不著急,吳邪當年用了那麼多年,我用不著學他那樣布局。”
李相夷不屑地開口:“手上有幾道疤了不起,天天嘚瑟。”
“自己劃的,就是讓人同情他吧?”
李蓮花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好了,你氣性怎麼那麼大呢。”
“說也說了,吃也吃了,也該消消氣了。”
李相夷哎了哎:“哥……這不是我氣性大啊。”
“是他做事不地道。”
“我誒,堂堂四顧門的門主,都已經忍他那麼久了,他得寸進尺的過分了。”
李相夷越說越激動,起身道:“左一句,為了小哥,右一句,鐵三角,最可氣的是什麼,他居然說我無所事事,隻知道啃老。”
“整得他好像不是啃老一樣,他就是有病。”
“自己跟個禍害一樣,去哪哪不太平。”
“他怎麼好意思說我的,他前兩天還奚落我呢。”
“我真的想把他踹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