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抬起手點了點他：“我發現你也變了，居然還會跟我說這些。”
“還會站在小魚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笛大盟主，你的冷漠無情呢？”
“怎麼在這小子麵前，化為了柔情。”
他不禁撇了撇嘴：“我已經跟他道歉了。”
“真的是，你和小哥，有一天居然會跟我說這些，活久見。”
笛飛聲笑了一聲：“你說的，自己寵出來的。”
他邁步跟上去，又道：“而且，像個小太陽似的，誰不喜歡陽光。”
“按照我的脾性，光發一個地址，我是不會去的，他道德感高，心有俠義心腸。”
李蓮花頓住腳步，嘁了嘁：“我也有啊，什麼叫他道德感高。”
他指了指自己：“我全身上下都寫著兩個字——道德。”
笛飛聲擰眉掃了一眼，邁步越過他：“我眼瞎。”
“沒有看見一分，杭州那些事怎麼樣了？”
李蓮花伸了一個懶腰：“小張們辦事利落，盤古餘孽剿乾淨了，至於海南的事……”
他側頭挑眉道：“喜提豆沙味。”
“現在的泥潭都在這北京。”
笛飛聲輕嗯：“可以，你是會用人的。”
李蓮花抱臂彎腰一笑，豎起大拇指：“高效，利索，免費。”
笛飛聲斜眼笑道：“重點是最後吧，主要是免費。”
“要你管!”
商店外。
李相夷慵懶地坐在花池旁：“小哥，剛剛這個冰淇淋，奶香味挺足，我還是想吃冰淇淋球。”
張起靈手裡端著紙盒，裡麵放著幾根肉腸：“下次給你買冰淇淋球，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李相夷拿起一根烤腸，搖搖頭：“住院沒胃口……我還得心理疏導，想著就煩。”
“幾個師父聽說了這些事，一個個擔心的不得了，都要來北京……”
他嚼了嚼烤腸，眯眼看向遠處：“那不是吳二白嗎？”
張起靈順著看過去：“對。”
李相夷快速地側過頭：“現在這個情形，我不想和他們打交道。”
張起靈拍了拍他的後背：“進去了，沒事了。”
“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