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人窩在一張病床上,低頭看著筆記本。
李蓮花吃著蝦尾,皺了皺眉:“這大雨瓢潑的,等會肯定死人。”
話音剛落,一個孤身走暗巷的女生,被突然出現的手一捂。
掙紮聲響起,畫麵一轉,警察出警了。
李相夷麵露思索:“剛剛那個人的影子落在地上……再加上路燈的高度,應該在4.5米左右。”
“在同一時刻、同一地點,物體的高度與其影子的長度成比例……那麼……”
他眯了眯眼,思索道:“這個凶手的身高區間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之間……”
“可惜隻能大致估算,沒有精準的數據。”
李蓮花側頭瞟了他一眼:“看劇呢……”
李相夷點了點頭:“對啊,我在認真看啊。”
他端著果茶喝了一口:“又是一樁捅胸口的案件。”
“這女孩還被毀了容。”
張起靈思索開口:“應該是仇殺,不是無差彆殺人。”
李蓮花認同道:“是的,不然不會毀容……當然,不排除凶手乾擾警察的判斷。”
李相夷緩緩出聲:“是不是仇殺不知道,就單從凶手選的位置來說,這個人一定了解死者……”
“知道這個人會走這條路,他在等死者路過。”
“像這樣的弄堂四通八達的,凶手站的位置,剛好能掌控整個局麵。”
李蓮花嗯了一聲,猜測問:“確實,他是審判者嗎?”
“有的凶手,會把殺人說的很高大上,自以為為民除害,然而還是觸犯了法律。”
李相夷靠著床,注視著畫麵說:“果然,一查的時候,就是監控壞了,要不然就是監控沒了。”
“還好發現了半枚鞋印,其實我很不理解,很多凶手,會把鞋子遺留在家。”
他頓了頓,眼底一亮:“要是我啊……肯定不這樣。”
李蓮花左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得虧你是四顧門的門主,但凡是個壞人,憑借你的心理素質,實施完美犯罪太簡單了。”
“而且你現在還學了這麼多大學知識,更知道怎麼實施了。”
李相夷揉了頭:“哥,你放心,我不會是壞人,我這不是討論案情嘛。”
“我是說,我如果是凶手的話……”
李蓮花連忙打斷他:“你彆假設,彆把自己說興奮了。”
“專注劇情,你看,法醫要出報告了。”
李相夷哦了一聲,拿了一個堅果,低頭剝著殼。
張起靈挑眉望著畫麵:“花花,這個人……很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