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弟弟沒心沒肺的陪著老虎玩兒,等著發現茶葉不見了,還不知道憋屈成啥樣。
顧爺爺看到自家大兒子哀怨的看著自己,就當沒看見,轉身回屋了。
周圍有好幾戶人家的長輩正緊緊盯著顧之夏呢!他們一個個心中焦急萬分,尤其是當看到那兩位威風凜凜的元帥竟然從顧家走出來的時候,這種焦慮更是達到了。
這些長輩們心裡暗自思忖著:“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自家看好的兒媳婦人選可千萬彆被這兩個大人物給搶走啦!”然而,儘管心急如焚,卻沒有一個人膽敢貿然登上顧家。畢竟,剛才從院子裡麵傳出來的那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老虎叫聲還猶在耳畔回蕩著呢!那聲音聽起來如此凶猛可怕,讓這些原本就有些膽怯的長輩們更是望而卻步。沒辦法啊,他們也隻好眼巴巴地站在原地乾等著,盼望著顧家人能夠早點兒出門來,這樣他們才有機會湊上前去說說話、探聽一下情況。
晚上大家吃完飯,顧之夏去奶奶房間準備給奶奶針灸一下,大伯和大哥顧勝業都是西醫,對於針灸書真好奇,兩人瞪著眼睛仔細看著。
顧之夏把帶來的金針展開鋪在桌子上,所有人都看著這金針新奇,除了陸母一個人很淡定,“娘,嫂子上次就是給大哥用這個金針治的?”有陸景山的地方,他絕對會讓自己成為焦點。
“嗯。”陸母輕聲的回了一個字。
“嬸子,啥意思,我小妹給景逸紮過?”顧勝文好奇的問。
“小五哥,就上次我哥腦袋不是碰著了,一直昏迷不醒,我嫂子就給我哥紮過,我哥才能醒過來。不過我守門,沒看到!”陸景山搶著說。
“好了,夏夏你給親家奶奶紮針吧,我們不說話了。”陸母趕緊打斷老二,這張嘴真能叭叭,彆人沒見過夏夏紮針,她可是知道,夏夏紮完之後就很累。
“囡囡開始吧,奶奶準備好了。”顧奶奶趴下等著自家孫女。
“好的,奶奶,你放輕鬆一點不疼的。”
隻見顧之夏麵色凝重,眼神專注地凝視著眼前身上的各個穴位。右手迅速而又精準地拿起閃爍著寒光的金針。
這些金針纖細如絲,顧之夏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舞者一般,輕輕捏住其中一根金針,刹那間,一股無形的氣勢自他周身散發開來。
隨著她手臂一揮,那根金針宛如閃電般疾射而出,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準確無誤地紮入了第一個穴位之中。緊接著,第二根、第三根……一根根金針接連不斷地被她施展出神入化的手法紮進相應的穴位裡。
整個過程快若疾風驟雨,一氣嗬成。眨眼之間,十幾根金針已經穩穩地分布在了人體各處關鍵穴位之上,仿佛構成了一幅精妙絕倫的圖案。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顧勝文開口,“這就紮完了?”
“嗯,等三十分鐘拔針就行。”顧大伯和大哥雖然是西醫,也被自家侄女這一手給驚著了,就看這一手針灸書,自家囡囡醫術就差不了。
顧奶奶在施完針後就緩緩的睡了,等顧之夏拔針都沒醒,“爺爺,奶奶睡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好好,囡囡也回去好好休息!”大家轉身都出了顧爺爺房間,顧之夏帶著豆包糯米歡歡樂樂打算去二樓睡覺,陸景山顯眼包又來了,“嫂子豆包糯米歡歡樂樂跟我睡吧!彆讓它們打擾你休息,”
顧之夏一聽就知道陸景逸這是想顯擺自己和豆包糯米一家關係好,“行吧,你帶它們去睡吧!”
顧勝濤直接眼睛都亮了,“陸小弟今晚你跟我睡吧,老五受傷了,讓他自己一個床睡,”
“也行,小五哥你好好養傷,我去二哥房間睡!”陸景山美的自己就是這麼搶手,帶著豆包一家來到了顧勝濤的房間。
顧勝濤打算這幾天好好和這幾隻老虎培養下感情,等小妹去軍區,自己也能顯擺一下。
回到房間陸景逸就纏著顧之夏進空間了,好幾天沒好好陪自家媳婦了,陸景逸直接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兩人在空間胡鬨了一次,陸景逸就放過自家媳婦了,明天媳婦還得去見大領導,必須要好好休息。
第二天吃完早飯,兩位老爺子就結伴來了,“顧老頭準備好了嗎?”
“行了,就等你倆了,夏夏我們出發吧!”顧爺爺叫著自家孫女。
“好的爺爺,”顧之夏跟著自家爺爺。
今天得開兩輛車,三位老爺子坐一輛車,顧勝濤開著軍卡,顧之夏帶著豆包一家四口上了車。
車直接開到了大領導的住處,經過層層關卡,車開到大院,三位老爺子下車,顧之夏帶著豆包一家跟在三位老爺子身後,往大領導的那走去,一路上警衛員看著顧之夏身後聽話的四隻老虎,都很震驚。
齊秘書在外麵等著,“顧老、劉老、王老、小顧同誌,領導讓我在這迎接你們,裡麵請。”三位老爺子走在前麵,齊秘書和顧之夏並排走著,四隻老虎跟在後麵,不愧是大領導的秘書,看到四隻老虎也隻是第一眼裡有點震驚,很快表情便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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