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再次提起對方,祁驛天神色慍怒。
“不要再給我提她,不是因為她,不是。”
祁驛天雙眼通紅,發狠的揪住對方的領帶吼道。
“她不配,我跟她,在五年前的那場婚宴上,就已經結束了。”
“既然你都清楚,就不要回頭,彆忘了你爸是怎麼去世的。”
宇文琛麵色平靜的盯著他,說出的話卻十分的殘忍。
祁驛天冷漠一笑,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玻璃杯。
似乎想要把杯子捏碎一般,眼神異常恐怖嗜血,漸漸泛紅。
“我當然沒忘,我隻是不甘心。五年了,我無時無刻不記得他們的背叛。”
“夏沫兮、莫楚淵他們欠我的,我永遠都不會忘。”
宇文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跟我回去吧!”
祁驛天低下頭,倒了兩杯酒。
“是兄弟的話就陪我喝幾杯,一起不醉不歸。”
知道對方心裡不好受,宇文琛無奈的搖了搖頭。
端起酒杯,淡淡道:“那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了”。
第二天,祁驛天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痛的難受,仿佛要炸開了一般。
揉了揉眉心便起身走向浴室,收拾好一切便開車來到公司。
總裁辦公室內,秦英將所有關於夏沫兮的資料全部遞給了他。
他麵無表情的盯著對方的資料,神色冷漠。
夏沫兮,父母離異,十歲時被寄養與舅母家,
因為是寄人籬下,所以不得不忍受這舅母和表妹童遠妍的欺淩。
每當舅母打麻蔣輸了錢,便會毆打她,說她是掃把星。
因此十四歲那年,不知道因為什麼,她離開了舅母家,被華裔孤兒院收養……
祁驛天握著手中的資料:也就是說她十歲就已經認識了莫楚淵。
而且是在寄養於童家時認識的,自己認識她的時候,是後來。
這麼說來,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
心裡一直想的都是莫楚淵,難怪自己當年無論為她做什麼?
她都悶悶不樂。
想到此,他自嘲的握緊手中的資料,自己十五歲就愛上的人。
一直都在騙他,根本就不愛他,卻還要和他訂婚。
最後,殘忍的當著眾媒體,棄他而去。
自己當初做了她三年的小跟班。
以為隻要他們訂了婚,她就會慢慢的愛上自己,可惜啊…
訂婚宴上,她絕情的穿著屬於他們的訂婚服,和另一個男人牽手離開。
就算自己當著媒體的麵,跪下來求她留下,她甚至連回頭看他一眼都不肯。
大度,聖人!他可不是。
當她留下自己一個人,麵對那麼多的媒體記者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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