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袁紹的這位夫人,從客觀的角度上看,才是袁譚袁尚兄弟關係不和的罪魁禍首!
現在聽到郭圖提及他的母親,袁譚就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便忍不住抱怨道:
“哼!還不是我那母親偏心!若是她平日但凡公允一點,少在父親那說些我的壞話,我現在也不至於”
“咳咳,少主,慎言!莫要說了那出格之言,被他人抓到把柄!”
如今雖然已經是漢末年代,還是奉行孝道,以孝治天下!
聽到郭圖提醒的,袁譚隻得原本想要抱怨的言語重新憋回了心中。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厚德載物!如今少主的能力,遠勝三公子,眾人都看的分明!”
“現如今又立了大功,若是能趁勢,一舉拿下東郡,挫敗曹操,這世子之位,定然沒有任何懸念的便會落入少主手中!”
在聽到郭圖的接連勸諫,和分析眼下的局麵。
腦中已經浮現,袁紹百年以後,自己坐擁四州之地,高居北方之主位置的袁譚,不由的握緊拳頭。
“好!這次就聽先生的,等這次殺的曹操大敗而歸,我看那些至此三弟之人,還有何話說!”
下定決心的袁譚,在重返議事廳後,對著堂內還一副警惕模樣的牛金笑道:
“方才郭先生於我言明事情的始末後,本將才知道,險些錯怪了將軍來意,還望將軍勿怪!”
“這麼說,你相信俺說的了?”
由於牛金長得五大三粗,身形魁梧,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隻知廝殺,少於心機的莽漢。
如今見到牛金說著一口家鄉話和有些憨厚的模樣,袁譚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曹仁將軍既然決定棄暗投明,本將自然十分歡迎。隻是,信中並約定行動時機,和曹軍之內的具體布置,不知這是何故?”
“這些自然不能寫在信內!”
“曹仁將軍在來之前交代過我,說什麼,背主做竊,不可定期,若是事情泄了,反倒會裡外牽連,被外人有機可乘!”
“說的在理,曹仁將軍,不愧是獨自領軍的將帥!單是這番言語,便深諳統兵之道也,本將實在是佩服啊!”
“隻是,眼下既然不約定時間,又無曹軍營寨布置,如何能裡應外合拿下東郡?”
“嘿嘿,這點將軍不用擔憂,我身為曹仁將軍的副將,這些東西早就記在腦中,曹軍營寨虛實我儘數知曉!”
“此時隻需要給我一隻炭筆,自然能勾勒出曹軍營帳的明哨暗衛!”
“至於相約動手的時間,由於我家將軍,戰敗而歸,受到曹操的責罰,接連帶領曲部,營寨防守三日!”
“所以,將軍若是信得過在下,願意前往曹營劫寨,隻需我與接應之人,對上暗號,定然能暢通無阻,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入曹營之內!”
聽到牛金侃侃而談,袁譚眯了眯眼睛,狐疑道:
“這想不到將軍看似一名勇將,心思還如此細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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