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陸青正睡得香甜。
他昨晚是回家睡的。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陸青迷迷糊糊摸到手機,看見是周蔓打來,頓時清醒了幾分。
“喂,周蔓姐。”
“我馬上到你小區門口,你收拾一下出來。”
“這麼早?”陸青看了眼時間,才六點半。
“誰讓你是特殊人才?軍部那邊知道你進了,為了安撫這群莽夫,薑金使把前麵的預約機會讓給他們了,今天有你忙的。”
陸青無奈起床洗漱,換上一身休閒運動裝。
陽光帥氣的臉龐,一米八五的大高個,嗯,依然那般人模狗樣。
也好。
以前擔心沒生意,現在給武殿打工還能缺了kpi?
小小係統任務,拿捏!
十幾分鐘後,陸青下樓來到小區門口。
周蔓姐還沒到。
路邊,一個滿臉黝黑的中年男子坐在馬紮上,正在擺攤。
賣的都是些簡單藥材。
治療一些普通的跌打損傷、氣血虧損等小毛病,不成問題。
陸青主動走上前去打招呼:“陳山叔!”
中年男子抬頭一看,發現是陸青,頓時露出一張敦厚的笑臉:“是小陸啊,今天這麼早就去坐診?”
對方名叫陳山,是陸青父親的好友,還是一名初級武道醫師。
懂得一些基本武道醫術,陸青高考失利後,就是跟著陳山學的醫,當了一名武道醫師。
前些年,陳山叔也開了一家療養店,當時莫名奇妙倒閉關門。
原主尚不懂事,隻以為是陳山叔經營不善。
但陸青這段時間的經曆來看,他才知道不是陳山叔醫術不行,而是醫療行業的水太深。
就連他這樣的烈士遺孤,那些人都敢下手,何況陳山叔這種更普通的家庭?
療養店倒閉不到半年,陳山叔的老婆,不,前妻就跟有錢人跑了,據說還是個一品武者。而陳山叔隻能一個人撫養兒子長大,每天靠著擺地攤維持生計。
陸青微笑著回答:“對,我換了新工作,之前的店鋪已經掛出去了。”
“哦?找到新工作了?在哪兒啊?”
“在市中心,還是坐診看病。”
“真的?市中心好啊,小陸真是恭喜你了,這麼好的工作可得好好乾呐!”陳山驚喜的直接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