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宗師,蘇長老他去了東南其他基地,上探要事,暫時不在15號分部。不知您這次到15號”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可怕的威壓,如同泰山壓頂般,驟然降臨。
這股威壓之強,讓韓金使和羅金使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們身上的氣血,在這股威壓下,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噗通!”
“噗通!”
兩人再也無法支撐,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從天空中墜落下去。
而薑明淵,則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出現在了武殿大樓之下。
他背負雙手,靜靜地站在那裡,身上散發出的寒意,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韓金使和羅金使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半跪在薑明淵的麵前。
他們身上的壓力,如同山嶽一般沉重,讓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羅金使艱難地抬起頭,看著薑明淵,聲音嘶啞地問道:“敢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薑明淵的眼神,如同萬年寒冰一般,冷漠而無情。
他淡淡地說道:“蘇同不在,那便交出陸青,本宗有事提審。”
韓金使聞言,心中一驚。
他強忍著身上的壓力,說道:“寒劍宗師,您貴為宗師,陸青是好歹我官方特聘人員,您這樣恐怕不合規矩”
“放肆。”
“本宗就是規矩!”
薑明淵的聲音,如同九幽寒風,冰冷刺骨。
他手指輕輕一壓,韓金使和羅金使頓時感到一股更加強大的壓力襲來。
兩人再也無法支撐,雙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薑明淵的聲音再次響起,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無儘的威嚴:“再說一遍,交出陸青。”
兩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羅金使艱難地說出:
“您您的兒子調陸青移職後,我等便不知了他的去向”
“敢問一句,陸青到底是什麼地方觸怒了您?”
薑明淵冷哼一聲,雙目微眯,不屑道:“滿口胡言!彆以為本宗不知,是爾等軍部攔截我兒,陸青在此後便再無消息!”
“但我兒死在金峰山,據我所查,15號分部早在半月前就將此山代理權交給此人,你敢說與此子沒有乾係?”
“爾等還想試圖包庇不成!”
“您這是聽誰傳的謠?15號分部從未將金峰山代理權授予任何人,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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