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寧折都沒有出門,甚至連壁爐之家的餐廳都不去,都是拜托琳妮特帶飯。
可能是和他臉上的拳印有關吧。
琳妮特推開房門將餐盒放在床邊,隨後開始自顧自的擼貓。
伸手夠了下距離飯盒還差點距離,“琳妮特放的有點遠了,我夠不著再推近一點。”
琳妮特懷裡抱著貓,垮著臉語氣很無奈,“琳妮特覺得不能再幫你帶飯,再躺下去你就徹底變成廢人了。”
並沒有理會琳妮特的揶揄,而是極不情願的翻個身這才夠著飯盒。
一旦失去階段性目標,就會變的非常懶。
“琳妮特明天就是時裝周開始的日子,今天晚上千織打算宴請大家。”
“琳妮特知道了,會準時到場的。”之前已經答應過的事情她當然不會反悔。
這幾天說來也怪琳妮特給自己送飯,林尼居然一次都不跟來,都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於是多口問了一句,“林尼也來嗎?”
說到林尼,琳妮特也覺得這幾天哥哥很反常,隻要一聽到寧折的名字表情就會變得很奇怪,手還不自覺的捂屁股。
而且說什麼他也絕不靠近這個房間半步,仿佛是有什麼禁忌一樣。
琳妮特猜測哥哥和寧折一定是鬨矛盾了導致感情破裂,至於為什麼鬨矛盾,她也不清楚。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們的禁斷之戀告一段落了。
“哥哥今天晚上不會參加,不過明天會以觀眾的身份去觀看。”
感覺有些可惜,林尼不在少了很多樂趣,還真有些想念他。
傍晚,琳妮特獨自前往,寧折則去沫茫宮接芙寧娜。
還在加班的那維萊特看到寧折,想起來一件事情,起身離開辦公室與他打招呼。
“寧折先生,好久不見。”
那維萊特永遠都是一副威嚴的表情,隻不過這張臉上現在出現了疲憊。
最近離奇失蹤的案子都堆起來了,警備隊遲遲找不到凶,被害人的家屬情緒已經難以安撫。
還是多虧了克洛琳德將厄舍帶回來這才有了一縷線索,但用胎海水溶解人太難尋找證據,案件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這些案子已經引起社會輿論了,再不處理恐怕得出大問題。
其實都清楚這些都是利用原始胎海水做的案,但隻有猜測沒有證據無法審判。
客氣的寒暄回去,“那維萊特先生,你看上去好像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