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顆邪眼你就給我吧,反正達達利亞沒了他再去找至冬的女皇要就是了。”
絲柯克卻堅定的拒絕,“不行,這東西不是我的,我也隻是拿過來研究一下而已,總是要還給徒弟的。”
她都這麼說了,那看樣子確實不能據為己有了,“那就也借我批判兩天,這種東西必須得好好批判批判。”
再怎麼說也是免費的邪眼,而且剛才磨合了一下,用起來更加順手一些。
拿著這個邪眼,感覺有把握打得過克洛琳德,那虎妞最近有些囂張,居然敢違抗自己的命令了。
不行,得把她抓起來,好好懲罰懲罰!
說著就已經自然而然的裝進口袋,絲柯克也隻好默許。
聊著聊著眼皮越來越困,畢竟真的連續鏖戰兩晚,困意一起來實在受不了。
絲柯克看著緩緩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徒弟,想了想沒有避開讓他靠上去。
這個麻煩又纏人的徒弟,好像還挺有趣的……
不過就在這裡睡覺的話,自己豈不是得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想著輕輕的將徒弟拎了起來,但是沒想到這種程度他居然還是沒有醒。
對了,看樣子他和之前那個少女關係挺不錯的,把他帶過去吧。
——
剛洗完澡換上睡衣的克洛琳德,看著扔在床上的女仆裝,再給自己洗腦,讓自己鼓起勇氣穿上它。
忽然一旁的空間有所波動,絲柯克拎著寧折就這麼水靈靈的走了出來。
她將徒弟放在床上,很是理所當然的說,“徒弟就交給你了。”
說罷她又踏回界門消失不見。
克洛琳德有些淩亂,什麼就交給我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忽然想把他捆起來,以報當時威脅之仇,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將女仆裝收到一旁,掀開被子坐了進去,沒辦法,現在這裡就這一張床,而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了……
克洛琳德看著安靜的睡顏,隻覺得這家夥安靜下來還挺有人樣的。
算了,今天晚上就收留他一晚。
和他睡過好幾晚,克洛琳德深知這家夥的睡姿不怎麼樣,於是單獨給他蓋了一床被子,省的他動手動腳。
怎麼感覺自己已經這麼了解他了?
……
不得不說,想開了睡得就是舒服,睡意惺忪的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
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大腦有些短路,我這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