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享福,全是來討債的!
她從前無拘無束的日子多開朗啊!
於是,她的態度也來了個大轉彎,恨不得將魚淩陵給打包到夏家去。
可是,
這會兒夏有晴和田朝雨都不敢簡單應下了。
生怕其中有詐。
可憐的魚淩陵,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開啟了追妻之路。
還從她的兩個妹妹那,打探到不少事,例如,要抓一個人的心,就要抓她的胃。
他先是將魚家的廚房給炸了一遍。
然後又在一座茅屋練習了好多遍,最後,將夏家的廚房也炸了。
直到被夏有晴揪著耳朵一點點教。
他這才終於領悟到妹妹們的用意,原來不是讓他自己悄悄摸索,而是聆聽媳婦兒的教誨。
在魚淩陵做出一道跟夏有晴做得有八分像的菜品時,田朝雨和魚夫人兩人終於達成共識,定下了親事。
夏家沒要魚家入贅這個名頭,但實際上差不多。
魚淩陵住在夏家跟著夏有晴生活,每年抽出一點時間回到魚家孝敬他們兩口子,兩家出的禮錢算他們共有。
生了孩子,公平競爭,寫下各自取的完整名字,交給孩子抓鬮。
姓什麼全憑寶寶的手。
這下,可就沒法說誰占誰便宜了。
至於婚期,
被田家人測算在了今年的三月份。
距今隻有兩個多月了,夏有晴繡帕子都來不及,隻得請洪雅和夏有恬幫忙,自己意思意思幾針。
廚房的重任,暫時就交給魚淩陵。
許是他們倆成得太早,夏有晴又是極有主見的姑娘,兄長們都沒體會到阻攔外人拱白菜的樂趣。
隻能像夏以柳這樣子,不鹹不淡地挑刺。
根本紮不進對方心窩。
於是,
他們在疑似二妹夫的巢泗身上,就下了狠手。
從幼年期,巢泗纏著夏有米說些知心話開始,就點亮了他身為受氣包的十年。
明明二人是純潔的,很有邊界感的。
但架不住兄長們對二妹妹身邊出現的唯一異性嚴防死守,矯枉過正。
尤其是,夏有晴就是這麼被拐走的。
更是點燃了他們的戰鬥欲。
因為巢泗的體格有些嬌弱,也不大運動,跟夏有米完全是一個德行。
兄長們怕幾拳下去,這人會撐不住。
於是打著為巢泗好的旗號,開始拉著他爬山加負重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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