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誤會裡,扶詔的戲份不大。
可誰讓他誤以為表弟要跟他搶媳婦,於是混亂中,大肆跟夏有恬表白。
毫無風度,全是真心!
還拿自己單身當優勢,拉踩了太子。
偶爾,
觀點還會被宣宛駁回,她上頭之時,也不忘肯定太子殿下的部分長處。
不希望破壞這個姑娘與太子的緣分。
夏有米腦後麵長滿了黑線,隻覺手上少了盤瓜子。
拉架的活也輪不上她。
大哥可積極了,時不時還往扶詔身上招呼兩下子,扶詔再給太子兩下。
那架勢與隱秘,沒到夏有米這個段位的好眼神絕對瞅不出來。
夏有恬還占據了夏有米身側的位置,無措且吃瓜。
隻剩下風中淩亂的夏以柏,跟摸不著頭腦的扶詩,兩人對視,尷尬又都認為是自家在丟人。
得虧沒有隨從在場,顏麵幸存。
最後,
誤會互相解釋清楚,夏有米才發現是自己睡懶覺不見客才引發的慘案。
頓時,
抄起畫板子就開始給宣宛和阜榮作畫。
將兩人突出來,背景虛化。
主打一個愛意綿綿、歡喜冤家的氛圍。
等想起來找她清算,兩口子已被堵了嘴說不出話,隻剩下滿腔的羞意。
看得大家崇拜不已,紛紛詢問夏有米,解開兩口子心結的技巧是什麼。
有米高深莫測,道:
無他,唯溜須拍馬。
春日。
夏家四兄妹離開了京城。
帶走了送給洪雅的頭麵,留下了送給東宮的無數首飾花樣,還有畫作。
張師傅那,夏有米也去通了個氣,隻要不影響九月夏有晴孩子那一單,其他都可以讓宣宛先做。
人家有權,跟你論排期那是尊重。
不然,
便是又把張師傅提溜進去也容易。
好在,聽了夏有米的話,他們兩口子反而很通情達理。打算自己先找皇家匠人照著圖樣去定製,若不合心意,再去麻煩張師傅。
還給她按照市價的三倍付了稿費。
簡直,體體麵麵。
在場的其他人也得到了大筆賞賜,很難不說是封口費。
就衝這真心實意,都得好好宣傳一番東宮的伉儷情深。
所以,
夏家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這段烏龍。
不過,是刪減版、美化版。
回家,回豐州城。
歸家四人便投入了夏以柳和洪雅婚事的各項籌備之中。
大喜紅綢高高掛。
花燭映照滿堂霞。
不少河陽村、化山鎮的好友都已經提前趕到了豐州城。
誰料,
在喜宴的前一日,夏以柏春闈第九名的賀喜率先抵達。
喜上加囍,
好不熱鬨。
原本沒打算來參加婚宴,不想與夏家結交的投機分子,這下也紛紛要登門賀喜。
更彆說扶家兄妹也來了,明日的宴席都得多上好幾桌。
在一片恭賀的浪潮之中。
夏以鬆去分心招待客人,給了扶詔可乘之機,他就這麼水靈靈地攻略了夏有恬。
兩人眼波流轉,甜美地冒出了泡泡。
在夏有恬心中,有好感就大方接受,沒什麼好考驗的。
將來有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