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過去,想著趕早不如趕巧,也準備買點不要票的東西然後回家。
沒想到進黑市還要繳納五分錢的費用。在這一分恨不得掰兩分花的時代,讓秦以安大大地心疼了一秒。
進去一看,賣貨的人把自己的臉擦黑,穿的破破爛爛,用布蓋著一個大框小框。
秦以安想著這應該就是貨物了,仔細看著人家是怎麼交易的,心裡想著不行自己也來擺攤。
“噓……噓……”一聲細長的哨子聲傳來。
秦以安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剛剛還說話小聲,行動鬼鬼祟祟的“商家”們活似劉翔附體,拎著小框跑的飛快。
秦以安還在發呆呢,有一個精瘦的男人撞了一下秦以安。
剛準備跑,被秦以安抓住了手腕。男人的手裡捏著秦以安口袋裡的22塊錢。
“你偷誰不好,你偷到你神仙爺爺我身上。”秦以安一隻手掐住男人,一隻手不停抽在男人頭上。
“哎呦,哎呦,大哥,哥,放我一馬。我的都給你,我的東西都給你。”男人一隻手被掐住手腕動彈不得,另一隻手趕忙把口袋裡的東西掏出來遞給秦以安。
秦以安一看,這麼多毛票,加起來得有五十多啊。
又伸手準備繼續招呼男人,聽見口哨聲越來越近,拿過男人手裡的錢,轉頭就跑。
精瘦男人看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哭喪著臉也跟著跑了。錢丟事小,自己再被抓了不劃算。
秦以安跑出來後數著自己的成果,覺得這年代,掙錢還是挺容易的。
當然,合法地錢不容易。又想著,要是九十年代就好了,下海隨便起飛啊。
折騰這麼一會,太陽越來越低了,再不回去,就得摸黑走夜路了。走夜路不是太安全,雖然他不是以前的秦以安了。
安全為上還是去供銷社買東西回去吧。
今天出來一趟,要不是最後薅了一把小偷,那就是屎殼郎趕上竄稀——白來一趟。
到供銷社裡,人還是不少,售貨員都眼高於頂愛理不理。
“哎,同誌,你可以把那個水壺給我看看嗎?”一個老大娘指著貨架上的一款熱水壺。
“這水壺68塊錢,你有錢買嗎?”售貨員不想動,這種不買就看看的她不想服務。
再說了,現在可是售貨員是上帝的時候,也沒有賣貨提成,能好好說話的就已經是好售貨員了。
“我又沒說不買,我先看看。”
“你要是摔壞了呢。”
兩人唧唧歪歪得就要吵起來。
秦以安就排在大娘後麵,可不想在這聽兩個女人吵架。
“姐,我猜你一定人美心善,知道現在夏天,大娘買水壺回去用處沒有冬天大,看著大娘辛苦,怕大娘買回去卻用不著。”秦以安站出來一頓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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