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婷聽到徐鵬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她瞪大了眼睛,指著徐鵬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辦公室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顯然,徐鵬這可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挑事兒這方麵,徐鵬的水平簡直可以說是無人能敵,就跟故意來找茬兒似的。
大家都清楚得很呢,劉婷婷之前喜歡江必新的,結果那江必新不爭氣,因為嫖娼這檔子事兒被警隊給開除了。
這事兒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可是在劉婷婷跟前,誰要是敢提這一茬,那可就是自找沒趣,跟捅馬蜂窩沒啥兩樣。
可偏偏這個徐鵬就是不長眼,情商低得就像地上的爛泥。
那張嘴巴就跟沒把門的似的,啥話都往外噴。
劉婷婷越想越氣,那火氣“噌”地一下就從腳底板躥到了腦門兒上,就像一顆被點燃的炮仗。
隻見她站起身來,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就把徐鵬的工具箱給踢飛了出去。
那工具箱立馬散了架,裡麵的各種工具就像天女散花一樣,嘩啦啦地飛了出來,在地上散落得到處都是。
徐鵬當時就愣住了,瞪著劉婷婷:
“你?!”
劉婷婷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吼道:
“你什麼你?!
你可彆以為自己能把那幾個法律條文倒背如流就像多了不起似的。
在鐘隊長眼裡你或許是個寶,可在我這兒啊,你就跟那臭烘烘的大糞沒啥兩樣。
大糞,大糞懂不懂啊?!”
徐鵬一直將背誦法律條文視為自己的拿手好戲,這也是他最為得意之事。
大學時期,在他所擅長的這個領域,根本無人敢與他一爭高下。
參加工作之後,他更是將自己的這一優勢發揮到了極致。
在這一點上,他就像處於一騎絕塵的領先位置,周圍的人都隻能望其項背、望塵莫及。
也正因為如此,鐘衙內常常將其視若珍寶。
鐘衙內經常把他拉出去,帶到自己那些朋友麵前展示,這讓鐘衙內覺得臉上很有光。
此時的徐鵬呢,正手忙腳亂地撿著散落一地的東西。
不過他還不忘扭頭斜眼,自吹自擂:
“哼!你們可彆不服氣。
有本事你們也背一篇試試。”
田平安點點頭,一臉嚴肅地來了這麼一句:
“喲嗬,師兄,你可不知道呐。
沒遇到你之前,我這世界就跟那老掉牙的黑白電視機似的,灰撲撲的沒個色彩。
這一碰上你呀,我的媽呀,全黑了!”
徐鵬剛想咂摸咂摸這話裡的意思呢,田平安又開始滔滔不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