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上,隻要有人一提到生活作風的問題,江必新就渾身不自在。
隻見他“謔”地一下站了起來,那原本帥得能讓小女生尖叫的臉,刹那間就變得陰沉沉的。
他晃了晃腦袋,還提高了嗓門兒喊:
“啥生活作風問題啊?
你們說那事兒能是真的嗎?
我那是被人陷害的呀!”
鐘衙內在一旁聽著,啥話也不說,抬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踹向江必新,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
“你麻溜兒地滾犢子吧!
誰他媽的陷害你了?
還不是你自己沒守住底線。
你倒是說說,誰能陷害你?
我們老大能害你?”
江必新著急忙慌地辯解著:
“楊老大?他肯定不會害我的呀。
不過,當天喝酒的那群人裡頭,肯定有人存心暗算我。
反正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就是被冤枉的。”
鐘衙內聽了這話,仰起頭來哈哈大笑:
“冤枉個啥呀?
我可是聽說省廳的督察那可是當場抓了個現行呢。
當時你和兩個小姐躺在床上,光溜溜的,啥都沒穿。”
江必新瞪大了眼睛:
“我怎麼知道啊?那天我是喝多了酒,迷迷糊糊的。”
鐘衙內冷笑一聲,滿臉不屑:
“你可真會給自己找理由啊。
你說你要是真被人給陷害了,早就該拿出證據來了。
哪像現在,就隻會在咱們這兒乾巴巴地喊冤。”
江必新氣得臉漲得通紅:
“證據?我要是能找到證據,早就毫不猶豫地拿出來給你們看了。
我現在真的是被冤枉得毫無還手之力,滿肚子的話也說不清楚。”
鐘衙內雙手抱胸:
“好了好了,你彆在這兒磨嘴皮子了。
你要是真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你就把這杯酒給滿上,然後一口氣喝乾了,那我們就信你。”
江必新的眼中閃過一絲倔強,咬著牙說:
“喝就喝,誰怕誰!”
說完,他一把抓過茅台酒瓶,把杯子倒滿了酒,然後端起酒杯,“咕嚕咕嚕”就把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鐘衙內見狀,嘴角微微一勾,喊道:
“行了,咱都信他了啊。
小徐、小田,你們也都信他了吧?”
徐鵬撓了撓頭:
“鐘隊,我……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