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安端起酒杯:
“那好吧,就怕我喝了,彆人不喝。”
江必新說:
“較量還沒結束呢,如果你喝了,小徐不喝,那小徐就輸給你了。”
田平安點點頭:
“好,借你吉言。”
說著,他把眼睛一瞪,舉起酒杯,大聲喊道:
“徐鵬,你聽到了,我這杯乾了!”
話剛說完,他就把頭一仰,又是一飲而儘。
徐鵬聽到田平安的話,又被他這氣勢給激了一下,轉過身來,重新端起自己的酒杯。
可是,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了,剛剛那杯酒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喝下去的。
此刻再讓他鼓起勇氣去喝這一杯,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猶豫再三,他也隻是小小地抿了一小口。
然而,他的身體終究是快要支撐不住了。
隻見他像風中的殘燭一樣搖晃了幾下,緊接著“撲通”一聲巨響,整個人就像一個破布袋一樣滾到了桌子底下。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緊接著哄堂大笑起來。
田平安費力地彎下腰,低頭問道:
“徐鵬,你服不服?”
可是此時的徐鵬,意識已經不清楚了,嘴裡嘟囔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哪還能回答呀。
田平安看著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徐鵬,心裡暗暗叫苦。
我這酒喝得,都快把自己撐死了,可徐鵬都被喝趴下了,他還不服,這算怎麼回事啊?
這組長當得也太不容易了。
崔建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場鬨劇,臉上帶著無奈的神情,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兩個年輕人啊,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不過呢,田平安,既然你已經贏了這場比試,那這個組長你可就得好好當嘍。”
田平安聽了,也隻是無奈地笑了笑。
他心裡清楚得很,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前麵的路還長著呢。
徐鵬以後會不會因為今天這事兒記恨在心,誰也說不準啊,所以他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時,鐘衙內突然陰惻惻地笑了起來,陰陽怪氣地說道:
“什麼組長不組長的,我倒是覺得啊,省廳的領導就是故意讓小田去出洋相的呢。”
崔建國聽了這話,一臉茫然,皺著眉頭問道:
“這話從何說起啊?”
鐘衙內撇了撇嘴,不屑地說:
“你難道不知道嗎?
劉海潮的那個案子,早就已經定案了,鐵板釘釘的事兒了,還查它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