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青鬆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光頭強,語氣犀利地質問道:
“你說你什麼都沒說,嘿,可誰又能來證明你的話呢?”
光頭強頓時張口結舌,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辯解。
那原本就漲得通紅的臉此刻更是漲得像熟透的番茄一般,眼神中也滿是慌亂與無措。
汪青鬆步步緊逼,繼續說道:
“當時歌廳裡邊那是一片嘈雜,那麼多人在儘情地跳舞,那音樂聲震天響。
在這樣混亂的環境下,你在電話裡邊究竟有沒有說什麼,又有誰能聽見?
怕是隻有天知地知,還有你知吧!”
光頭強此刻的臉已經漲得近乎發紫,他拚命地搖著頭,急切地說道:
“我真的什麼也沒說啊!我對天發誓,絕對沒透露半點消息!”
汪青鬆冷笑一聲,話語如刀:
“你不承認也不要緊,關鍵的關鍵就在於,這個電話過後,還不到半個小時,省廳那幾位老警察就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突襲了紅袖招的三樓,這事兒大家可都是親眼瞧見的!
你說,不是你透露的消息,他們為什麼會如此神速地就趕到了紅袖招?
這天下間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兒?”
光頭強的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他聲嘶力竭地喊道:
“這可真的是冤枉死我了!
我真的什麼都沒說啊!”
汪青鬆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猛地伸手抓住捆著光頭強的繩子,用力往上一提,光頭強頓時發出哎呦哎呦的叫痛聲。
“崔老板,您快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我啊!
我可以拿我的性命擔保,我真的沒有做這等壞事啊!”
光頭強一邊慘叫著,一邊朝著崔建國哭喊求饒,那聲音裡充滿了無儘的恐懼與絕望。
崔建國表情嚴肅,目光冷峻得如同寒冬的冰棱,一字一句地說道:
“哼,光頭強,咱們先按規矩來,絕不搞那些歪門邪道的刑訊逼供。
但你得清楚,我們一直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剛剛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小弟弟不行,所以,你老大給你找個小姐,你都不要。
還把小姐轉讓給了咱江科長。
哼,這其中可有太多疑點,我們可不會輕易被你糊弄過去。
你那玩意兒行還是不行,我們不知道,難道你們老大也不知道嗎?”
光頭強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慌亂之色,他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們老大……老大確實不知道啊。
這事兒……這事兒真的太丟人了,我哪好意思到處去說啊……”
鐘衙內冷笑一聲:
“行還是不行,這事兒就不能驗證一下嗎?”
崔建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緩緩說道:
“對,我正有此意!
現在,我們就來好好驗證一番,看看你這小子到底有沒有撒謊,看看你還敢不敢繼續嘴硬!”
鐘衙內一聽,立馬來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跟著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