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江必新啊,他呀,可是他已經不在咱們隊裡了嘛。”
劉婷婷一聽“江必新”這個名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那一瞬間,仿佛有一團陰霾籠罩在她臉上。
她對這個名字極為敏感,它就像是插在她心頭的刺,每當被提起,都能讓她內心的隱痛瞬間爆發。
徐鵬看到劉婷婷的表情,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便又恢複了平靜,他清了清嗓子,有點不服氣地說道:
“嗯,江必新走了以後啊,在隊裡,我覺著吧,沒人能比得上我。”
“哼!”劉婷妮明顯心懷不滿,輕蔑地哼了一聲,“彆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要知道,山外有山,樓外有樓喲。你怎麼就這麼篤定,彆人的水平就不如你呢?”
田平安吃了幾個包子後,那模樣仿佛體力瞬間大增。
他伸手從桌上抽了張紙,慢悠悠地擦了擦沾滿油星子的手指,隨後滿臉油滑地朝著徐鵬打趣道:
“山外青山樓外樓,豬頭後麵還有豬頭。
山外青山樓外樓,乾不過我你憂愁啊。”
聽到這話,劉婷婷忍不住咯咯笑起來,笑聲清脆。
徐鵬聽了,眉頭一皺,臉上瞬間掛上了一層寒霜,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彆在這兒班門弄斧,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了。
你還是快拉倒吧,就你這點本事,彆出來丟人現眼了。”
劉婷婷見狀,嘴角微微一翹,眼中充滿了挑釁:
“不服就比一比唄!”
徐鵬冷笑一聲,雙手抱胸,語氣裡滿是自信:
“比就比,要文要武,都可以。”
眾所周知,徐鵬確實是個文武全才,堪稱“行走的百科全書”。
要文?
單說他對《刑法》《刑訴法》這些法律法規的熟悉程度,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倒背如流?那都是小意思。
他能在酒桌上隨口背出一整段法律條文,一字不差,連標點符號都不帶錯的。
他的師父鐘衙內,可是把他當成了“炫耀神器”。
每次帶著徐鵬出去應酬,鐘衙內都會有意無意地提一句:
“小徐啊,給大家背一段《刑法》第xx條唄。”
徐鵬也不含糊,張口就來,瞬間成為全場焦點。
鐘衙內臉上那叫一個得意,仿佛在說:
“看,這就是我徒弟!”
要武?那更不用說了。
徐鵬手裡那把五四手槍,玩得比筷子還溜。
拆槍、裝槍,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看得人眼花繚亂。
至於射擊?那更是他的拿手好戲。
靶場上,他抬手就是十環,槍槍命中,仿佛子彈長了眼睛似的。
有人開玩笑說:
“徐鵬的槍法,怕是連蚊子都躲不過。”
鐘衙內每次提起徐鵬,都是一臉自豪:
“我這徒弟,文能背法條,武能打靶子,簡直是全能型人才!”
而徐鵬呢,雖然表麵上謙虛,但眼神裡那股自信勁兒,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