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視眾人,神秘兮兮地說:
\"有一些人,就是會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讓人不齒的那樣。\"
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
高航皺眉,劉婷婷一臉茫然,而甘雪嬌已經哭成了淚人,單薄的身子像秋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
田平安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擺出一副學術派頭:
\"從行為心理學角度來說,這種特殊的癖好,是某些人追求低級趣味的表現。\"
他頓了頓:
\"這種現象由來已久。
其實在我國古代就有記載,比如《金瓶梅》裡的西門慶就玩得很開——
各種描寫我就不說了。
等哪天我找來正版的書,借給你們都看看。
凡所應有,無所不有。
《金瓶梅》原文是這樣寫的:
哈哈,寫的是啥,我可不能說,我就這麼說吧,其實就是那個啥……\"
\"停停停!\"劉婷婷紅著臉打斷,\"說重點!\"
田平安不緊不慢地清了清嗓子,繼續他的\"學術報告\":
\"但咱們得明白,\"他豎起一根胖乎乎的手指,\"在咱們老祖宗那會兒,這些事兒可都是藏著掖著的。為啥?封建思想作祟唄!\"
他踱了兩步,活像個老學究:
\"反觀西方那些洋人,玩得那叫一個開。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平頭百姓,對這些特殊的玩意兒可是癡迷得很。\"
說到這兒,他忽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湊近眾人:
\"這些年國門打開了,新鮮玩意兒進來了,可蒼蠅蚊子也跟著飛進來了。您猜怎麼著?最先嘗鮮的,反倒是崔建國這樣的"成功人士"。\"
田平安撇撇嘴,一臉不屑:
\"這些人啊,表麵光鮮亮麗,背地裡...嘖嘖。\"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要我說啊,他們不是在沉默中滅亡,就是在沉默中——變態!\"
田平安胖乎乎的手指直指甘雪嬌:
\"鐵證如山!崔建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虐待狂!\"
他眯起眼睛,語氣陡然一轉:
\"是,還是不是?\"
甘雪嬌渾身一顫,聲音細若蚊蠅:
\"...是。\"
田平安意味深長地問:
\"那你呢?甘雪嬌,你是個受虐狂嗎?\"
\"我不是!\"甘雪嬌猛地抬頭,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蒼白的臉頰滾落,\"我隻是...為了小康的學費...\"
她的聲音哽咽,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節都泛出了青白色。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竟是一個母親為兒子做出的犧牲。
高航驚訝地打量著田平安:
這小子平時吊兒郎當,沒想到懂得還挺多?
我們比他年長好多年,都沒有看懂的事,他一個毛孩子竟然看懂了。
搞黃色,還是你在行啊!
怪不得甘雪嬌那樣抗拒,不願意交待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她在這裡乾了這種難以啟齒的事……
劉婷婷則一臉嫌棄地撇嘴:
\"死胖子,懂得還挺全麵啊?\"
但轉念腦補了床上的那些畫麵,又羞得耳根通紅。
\"咳咳,\"田平安戰術性咳嗽,\"具體案發經過,還是讓甘小姐自己說吧。\"
他朝甘雪嬌使了個眼色
\"我已經幫您把最難開口的部分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