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刃在昏黃的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下可算有趁手的家夥了。\"
待外麵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他躡手躡腳地摸到門邊。
透過門縫,看見兩個持槍守衛正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他不動聲色地退回案台前,從冰箱拖出半扇排骨,裝模作樣地剁了起來。
\"咚咚咚\"的剁肉聲中,他敏銳地捕捉到窗外傳來的啜泣聲。
透過油汙斑駁的玻璃窗,隱約可見隔壁房間半開的門縫裡,麻小雨被綁在椅子上,臉頰紅腫。
他伸手打開排氣扇,讓\"呼呼\"的運轉聲掩蓋接下來的行動。
他四下張望,從角落裡扯下一塊滿是油汙的破抹布。
熟練地將斬骨刀纏裹起來,油膩的布料很快就把刀刃包得嚴嚴實實。
他撩起衣擺,把刀穩穩地彆在後腰,粗糙的布條正好卡在褲腰帶裡,既隱蔽又順手。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撐住窗框,肥胖的身軀靈活地躍上窗台,幾乎將整個窗戶塞得滿滿當當。
他像隻靈活的胖貓般輕巧翻出,落地時隻發出輕微的悶響。
他弓著腰,貼著牆根躡手躡腳地摸到目標房間窗外。
油膩的窗玻璃上布滿汙漬,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屏息凝神向內窺視。
\"放開我!你們這些臭流氓!我爸一定會讓你們吃槍子兒的!\"
麻小雨帶著哭腔的怒罵聲刺破寂靜。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在房間裡炸響。
隻見一個滿臉橫肉的打手甩了甩發紅的手掌,獰笑道:
\"臭丫頭嘴還挺硬!你爹要是敢不來,今晚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一個沙啞的男聲突然厲聲喝道:
\"滾!誰準你動手的!\"
隻見一個叼著雪茄的男人猛地起身,抬腿就朝打手胯下狠狠踹去。
那打手頓時捂著褲襠跪倒在地,疼得直抽冷氣,卻隻敢低聲道了句:
\"老板...\"
便再不敢吭聲。
窗外的田平安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清了這個被稱為老板的男人——那雙漆黑的手掌泛著詭異的油光,在燈光下反射出滲人的光澤。
田平安心頭一凜:這就是傳說中的\"鐵手張\"!
鐵手張用那雙泛著油光的黑手輕撫麻小雨的臉頰,聲音突然溫柔下來:
\"疼不疼啊,我的小乖乖?\"
他的手指在麻小雨紅腫的臉上摩挲著,
\"噓,我的小麻花,隻要你從了我,我保證再也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誰要是敢碰你,我就讓他蛋碎一地!\"
窗外的田平安又夾了夾雙腿。
\"呸!臭流氓!\"麻小雨猛地彆過臉去。
鐵手張不怒反笑,露出滿口黃牙:
\"哎喲,能不能換個詞兒?我是流氓不假,可我不臭啊!\"
鐵手張猥瑣地湊近麻小雨耳邊,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臉上:
\"不信今晚讓你好好嘗嘗,不僅不臭,還甜絲絲的呢!哈哈哈!\"
\"呸呸呸!\"麻小雨氣得渾身發抖,拚命往後縮。
\"嘖嘖,還沒嘗過就呸個不停。\"
鐵手張淫笑著,手指摸向自己的皮帶扣,
\"大叔現在就讓你嘗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