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張像攤爛泥一樣癱在牆角,嘴裡吐著血沫子,胸口那個血窟窿還在噗噗往外冒血。
田平安蹲下來,賤兮兮地戳了戳他的褲襠:
\"喲,完犢子了吧?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
說著還用力捏了一把,
\"嘖嘖,軟得跟爛麵條似的!快說,剛剛為什麼那麼硬實?\"
\"我...我...\"鐵手張氣若遊絲,卻還不忘嘴硬,\"老子...天天喝中華鱉精...\"
\"哎喲我去!\"田平安一拍大腿,\"都這德行了還不忘給馬家軍打廣告呢?\"
他撿起地上的斬骨刀比劃著,
\"要不我把你這玩意兒切下來泡酒?說不定能開發個"鐵手牌"壯陽藥,肯定比馬家軍的鱉精好使!\"
鐵手張氣得直翻白眼,最後一絲力氣都用在罵街上了:
\"你...你個...王八犢子...\"
火勢已經燒得劈啪作響,熱浪烤得人臉頰發燙。
田平安三步並作兩步衝回去,小心翼翼地托起麻小雨的嬌軀。
謔!這一看可不得了——小麻花胸前的粉色長裙被掌風撕開個大口子,蕾絲花邊都碎成了破布條。
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精致的鎖骨上還沾著幾滴殷紅的血珠,順著曲線緩緩下滑。
最要命的是那若隱若現的渾圓曲線,隨著微弱的呼吸輕輕起伏,白嫩嫩的半球在破碎的布料間若隱若現...
\"嘶——\"田平安倒吸一口熱氣,趕緊彆過臉去,結果鼻血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他手忙腳亂地用袖子去擦,卻不小心蹭到麻小雨的嘴角,把那抹血跡抹開,在蒼白的臉蛋上拖出一道妖豔的紅痕。
\"平安哥...\"麻小雨微微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氣若遊絲地哼唧著,活像隻受傷的小奶貓,\"彆、彆管我了...你快跑吧...\"
田平安一聽就急眼了:
\"放什麼羅圈屁!我田平安是那種拋下女人自己開溜的慫包嗎?\"
說著就要去抱她。
\"哎!哎!你輕點兒!\"麻小雨突然齜牙咧嘴,\"疼疼疼...你碰到人家傷口了!\"
\"得嘞,我的小麻花!\"
田平安立馬改成公主抱,小心翼翼地托著她,
\"這回行了吧?咱們趕緊撤!\"
麻小雨突然狡黠一笑,變臉比翻書還快: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
她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無邪,
\"對了,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女人?\"
田平安頓時老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
\"那、那不是情急之下隨口說的嘛!就跟...就跟餓急了啥都吃一個道理!\"
\"我不管!\"麻小雨突然來了精神,一把揪住田平安的衣領,\"我就是你的女人!這是你說的!\"
田平安急得滿頭大汗,活像隻被蒸熟的螃蟹:
\"小麻花,咱能彆鬨了嗎?晚上在小旅館裡,我可是規規矩矩連你手指頭都沒碰一下啊!\"
\"那你現在碰啊!\"麻小雨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純真,\"反正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
\"我碰個錘子啊!\"田平安急得直跳腳,\"這火都快燒到屁股了,再不跑咱倆就得變成香酥麻花了!\"
\"那你抱我嘛~\"麻小雨張開雙臂,像隻發情的樹袋熊一樣往田平安身上撲,兩條腿熟練地盤在他腰上,\"就像昨晚那樣抱抱~\"
說著,她的小手還不老實地往下一探,精準地捏了一把:
\"嘿嘿,你肯定天天都喝中華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