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盤算著等劉婷婷一睡,就溜去跟袁夢瑩"接頭"。
誰知劉婷婷突然抓起外套:
"不用了!我就在我辦公室吧,正好有些案卷要整理一下!"
田平安差點咬到舌頭。
這姑奶奶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他急得後背冒汗:"那什麼...整理案卷不是有資料員嗎?還用得著副隊長親自乾啊..."
"你懂什麼!"劉婷婷眼睛一亮,"有些案子,證據鏈不完整的,必須挑出來!"
朱朝陽夫婦默契地低頭吸溜完最後一口麵條——這是要散席的節奏。
嫂子放下筷子,笑吟吟補刀:
"婷婷帶床薄毯去,剛聽說吊扇壞兩天了。"
說完自己先"噗嗤"笑出聲——這大暑天風扇壞了再蓋毯子,簡直是要蒸人肉包子!
田平安絕望地望著劉婷婷雷厲風行的背影,認命地抓起提包跟上。
邁出包廂時,他悲壯得像是要去炸碉堡。
他現在徹底信了:
今晚注定要在天靈蓋上跳踢踏舞,還是穿著大棉襖在三伏天跳——穿少了,挨揍的時候疼啊!
這根本就不是原先設計的跟袁夢瑩跳脫衣舞!
怎麼這破事就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明明說好是出"替身戲",愣是要唱成了"全武行"。
鐘衙內那張破嘴怕不是開過光?
唉,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把這頭亂毛收拾利索。
他得把自己這小青年的碎分頭,捯飭成鐘衙內那種油光水滑的大背頭——
要梳得一絲不苟,抹得蒼蠅站上去都打滑,看起來局裡局氣的,像個能拍板的大乾部。
田平安捏著那張燙金的理發店vip卡,隻覺得這薄薄的卡片比槍還沉。
告彆朱朝陽夫婦後,田平安捏著那張燙金的vip卡,按地址摸到了"天天漂亮"美容美發店。
還沒拐進巷子,崔健嘶啞的吼聲就混著電流雜音砸過來:
"告訴你我等了很久——告訴你我最後的要求——"
"我要抓起你的雙手——你這就跟我走——"
破音箱掛在門框上震得嗡嗡響,唱到"莫非你是正在告訴我,你愛我一無所有"時,喇叭"刺啦"一聲破了音。
旋轉燈箱在七月毒日頭下懶洋洋地轉著,玻璃門上"貴夫人指定"的紅字褪成了粉白色,邊上還貼著"招聘洗頭小妹"的啟事。
田平安胡亂抓了把自己半長的頭發,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吱呀作響的玻璃門。
今天必須把這一頭亂毛收拾成局長專用發型,不然晚上這"替身戲"根本唱不下去。
"噢……你這就跟我走!"
"噢……你這就跟我走!"
風鈴叮當聲中,田平安愣在門口。
鐘衙內說的那個什麼老師傅並不見人影,鏡前站著個嬌小身影,正踮腳給客人打發膠。
雪紡襯衫束在牛仔褲裡,腰肢細得一把能掐住。
蜜棕色長發盤成丸子頭,露出截天鵝頸。
最抓人的是那雙眼睛——圓溜溜的杏眼占了小半張臉,瞳仁黑得像深潭,睫毛撲閃時漾起粼粼波光。
"天下真小啊..."田平安喃喃道,"這不是我的小小女神嗎?"
小姑娘聞聲轉頭,大眼睛倏地亮了,眼波流轉間像盛了兩汪清泉:
"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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