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麵露正色，仙主如此說，必定有她的道理。
“還請仙主不吝賜教。”林羽態度誠懇地請求。
“談不上賜教，這個世界沒有天，但有天道，你要凝練天，豈不是會威脅祂？”仙主若有所指道。
林羽陷入沉思，他倒不覺得仙主危言聳聽，因為天道確實有乾擾過他的想法，就在他凝練九重天成功的時候。
“感謝仙主指點，但這是我的道，已經沒法回頭。”林羽語氣鄭重道，有時候很多東西沒得選，道途隻能進，不能退。
“嗯…我輩修士，確實不應該瞻前顧後。”仙主露出讚賞的神色說道。
“林羽，將你的靈虛樹還有建樹召喚出來，這裡對它們有一定的好處。”仙主語氣一轉道。
“謝仙主。”林羽麵露感激道。
其實在看到仙殿的時候，靈虛樹跟建樹就給林羽傳音，告訴林羽它們對仙殿感覺到莫名的熟悉。
但是這裡不是一般地方，林羽也不能將它們召喚出來仔細查看。
現在仙主發話，正好可以召喚出來。
林羽心念一動，靈虛樹跟建樹便出現在旁邊。
這裡看著很小，但是哪怕建樹高達數萬裡的身軀也能容納，混沌靈寶，連一方星域都能裝下。
“見過仙主前輩，玄女前輩。”
靈虛樹跟建樹恭敬行禮，它們的來頭很大，但那是過去，現在的它們隻是天神，要對主神還有真神保持恭敬。
“不必多禮，你們可以在此地自由探索。”仙主吩咐道，給了兩個禦獸很大的權限。
“謝仙主。”
靈虛樹兩個開始在仙殿之內行走，印照記憶當中的碎片，追尋腦海深處的記憶。
林羽繼續跟仙主交談，難得麵見主神，一些壓在心底的疑問正好問出來。
“仙主前輩，不知道太古之前，是不是就是仙古紀元？”林羽請教道，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這裡是混沌靈寶，或許仙主敢回答他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也沒有答案，神族主宰曾經說過隻言片語，說這個宇宙曾經存在仙，至於仙古紀元是否就是太古的前一個紀元，他沒有說，我也找不到證據證明。”仙主回答道。
林羽沒想到仙主也沒有確切的答案，看來仙古紀元的隱秘比想象中還要更深。
如果有仙古時代，那麼仙古之前又是什麼？
感覺這個問題就好像套娃一般沒有儘頭。
主宰追溯時間長河，也隻能追溯到太古，仿佛太古時代就是源頭。
林羽繼續問出其他疑惑，把仙主當成免費的答題機，仙主也沒有不耐煩，林羽對謫仙殿的貢獻她一直看在眼裡。
且說靈虛樹跟建樹一路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在前進，遇到了諸多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