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莫西？”在進入寫字樓的時候，令人接到了來自星雲莊的電話。
事後令人表示，以後要見客戶他一定會屏蔽來自星雲莊的任何一通電話！！
“賽羅桑救命！我要被解剖了！！！”
——讓我們回到幾個小時前。
“你不能出去走走嗎？”
貝利亞閒的要長蘑菇了，什麼也乾不了，他不由盯著沙發上玩手機的季零發問。
季零頭也不抬：“這句話一點也不符合你的逼格，撤回重新說。”
貝利亞無語：“老子把你頭撤下來，還撤回。”
季零樂嗬一笑：“這味兒才對，像你。”
貝利亞無語凝噎：“我像我自己？你已經腐朽到腦子都萎縮了嗎？話說你不是隻請了三天假嗎，怎麼還不上班？”
季零瞥他一眼：“我看你腦子萎縮了才對，這不才第二天嗎？我昨天請的假啊。”
貝利亞疑惑歪頭。
才第二天？
地球怎麼轉的，也太慢了吧。
季零現在天天把貝利亞投屏出來，就像那個公園裡的猴子一樣。
貝利亞不知道地球的動物園，更不知道猴子，但他也明顯的感到了不適。因為他發現，自從被投屏出來以後，日子過得非常窒息，尤其投屏的他還在半空中，隨便來個人都能看他好幾眼，翻個身都能被彆人看著，尤其被這群所謂正義的家夥盯著。
還沒一個人躺在黑暗的精神空間裡來的自在，時間都變得尤為漫長。
季零捧著手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突然笑出了聲。
貝利亞透過她的視線看了一眼。
再看一眼。
幾秒後，星雲莊裡充滿了貝利亞憤怒的叫罵聲。
“你他媽把老子當動物看？！關在籠子裡的畜牲？！”
“季零你”
“哎呦哎呦！”季零捂著耳朵，但無濟於事，因為貝利亞的聲音不僅在大屏幕上外放，還在她腦袋裡回響。
“彆罵了彆罵了！沒有當猴子！你不要把自己想那麼糟糕嘛！”季零一邊扯著嗓子試圖安撫震怒的貝利亞，一邊爬起來撿被嚇的丟了出去的手機。
失策，忘記貝利亞和她是一體的能看到她刷的視頻了。
“猴子？？我想？？？你真不做人是吧季零！放老子出來！老子打死你！你他媽的趕緊去死！”
媽的，這什麼破日子不過了！貝利亞無能狂怒。
萊姆看著混亂的大廳，沉思。
就不報告小陸和來葉了，讓他們安心掙錢，季零一個人應該拆不了家。
吧。
兩人，哦不是，一人一奧從一個單方麵罵一個低頭挨罵，到季零逐漸惱火開始反懟。
萊姆看了眼時間。
二十五分鐘了。
人工智能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人世間的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