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手臂的飛鳥信視線也在跟隨他們移動：“凱也很不錯，他現在身上應該還有傷。”
“……他真的受傷了嗎？”立花看著揮刀有力的凱，不由發出了疑問。
“啊，看來情況越危險越能激發他的潛力。”
伽古拉被逼的步步後退，直到凱的刀砍在他麵前，他聽見凱質問般的聲音：“你這是什麼表情？一點都不像你。”
伽古拉怎麼會出現這種……還沒有打就已經輸了的表情。
“……中了傀儡毒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伽古拉並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是怎樣的，他和凱對視著，“一直以來，我都被自己內心的毒所束縛著。”
凱：“隻要是規則，即便你對它心懷不滿但還是會遵守，真是了不起啊。”
伽古拉抬手摁住自己的刀刃，將凱抵在了後麵的牆壁上：“真是毫無意義的信念！其實這和被傀儡毒奪走意識是完全一樣的。”
“太難了，我不懂。”
凱一把推開伽古拉。
伽古拉抬著刀衝了上去：“你就不能思考一些有深度的問題嗎？！”
刀劍碰撞。
伽古拉的刀刃最後停在了凱的脖頸間。
“……我投降。”凱退開幾步，“還是你比較厲害啊。”
立花接過凱還回來的刀，放回刀鞘，看著他離開。
伽古拉站在原地，沒有接過禦言遞來的手帕：“那家夥……在最後一招的時候手下留情了。”伽古拉看著凱離開的地方，什麼莫名，“凱在實戰中的進步……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
“凱。”飛鳥信來到凱的身後，“剛才是怎麼回事？”
“你是怕他難堪嗎？”
凱眼睛瞪的圓溜，帶著一股子不會撒謊硬撒的感覺：“不是的……我……”
飛鳥信的拳頭不輕不重的落在他身上：“既然信賴他，就應該認真和他打，你這樣隻會更傷人。”
季零坐在走廊邊的座位上，把兩邊的事都看在眼裡。
【理念不同，分道揚鑣不過是早晚的事。】
“嗯。”
雖然他們的對話她其實真的沒聽懂，但不難看出來……他們之間的裂隙越來越大了。
————
黎明將至，地麵的振動，怪物的怒吼以及無辜人民的驚叫哀嚎在天照女王耳邊不斷回蕩。
回歸平靜的飛船上，凱像是聽到了什麼，忽然抬起了頭：“有人在哭……”
伽古拉第一時間聽見了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懷疑：“你聽見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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