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譽前輩的力道砸在地上,季零哎呦哎呦叫喚:“痛痛痛……不打了——”
宗穀譽無奈的歎了口氣,單手叉著腰,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啊啊,太強了吧譽前輩。”季零扶著腰齜牙咧嘴,隨後又擺出一副調侃的模樣湊到他麵前,“下手這麼重,因為看到我摔了優幸?”
“……”宗穀譽嘴巴動了動,移開視線,“是因為你們私下訓練居然不喊我。優幸你在看什麼?我說的就是你。”
那邊和江祀抵著胳膊好像在打架卻明顯慢動作的優幸瞬間收回視線,像模像樣的和江祀過了兩招,然後手肘磕在了牆壁上:“嗷!”
磕到麻筋了……
江祀沒憋住笑:“沒事吧優幸?”
優幸痛苦擺手。
“沒少找人借力量吧。”
另一頭的空中,貝利亞的聲音蓋過了泰迦幾聲拳頭打在他身上的衝擊聲。
銀白色的手掌極具嘲諷感的在泰迦臉上輕拍了兩下。握住泰迦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拳頭,可憐的孩子慘叫都沒叫出聲就安詳的飛了出去。
季零狀似無意的往前走了兩步。
腦中一片暈眩的泰迦感覺自己的腦袋迅速的砸到了什麼銅牆鐵壁上,然後就啪嘰一下掉在了地上。
風馬和泰塔斯的驚呼都仿佛是從遙遠的光之國傳來的。
季零蹲下來戳了戳眼冒金星的小泰迦。
優幸不忍的偏過頭,小聲嘀咕:“……真的沒問題嗎?”
江祀:“放心吧,貝貝有教人的經驗。”
隻是比較粗暴罷了,對吧,凱桑。
宗穀譽拿起自己的外套甩到肩上,從優幸身邊走過:“好了,該去伊吉斯了,下次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了,真不讓人省心。”
優幸嘿嘿一笑,摸了摸腦袋:“嗨~!”
宗穀譽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離開了房間。
這段時間的優幸上班下班幾乎都是卡著點,還總是趴在桌子上說自己胳膊疼腰疼腿疼哪裡都疼……但委托工作期間手腳都都麻利了很多,拳腳功夫也變得像模像樣了。
問他最近在做什麼卻支支吾吾的糊弄他。
身為和優幸搭檔的前輩,他還是放心不下,於是在社長帶著迷之微笑的允許下調查了優幸這幾天的行程……然後就在這距離上班時間至少還有四個小時的清晨來到了這棟偏遠的彆墅門口。
先是見到了自己喜歡的,小有名氣的作家伏井出老師。
然後看著本來氣度不凡,十分溫和有禮的大作家在聽到他來找工藤優幸後瞬間垮下了臉,凶相畢露的拍了拍旁邊門鈴一樣的開關,對他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