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幸大驚:“伊路德桑?!”
藍色的電弧再次飛向伊路德的手臂,帶出了三道顏色不一的光芒。
伊路德抱著手臂看了過去:“……你是什麼人?”
趕來的季零站在並不是很高的高處,踩著欄杆看了一眼下邊三角形的站位。站這裡噠由於站位問題,優幸沒看到自己的季零。他看向拿著三個鑰匙向自己走來的人:“……霧崎桑?”
季零看著霧崎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皮鞋擺在磚麵上有節奏的響聲,抬手摁住了心臟的位置。
媽媽,我又心動了。
貝利亞站在她肩頭擰了一把她的耳朵:“蠢貨。”
季零的頭往他那邊偏了一下,小聲吸了口氣。
“我是來救你的。”霧崎勾唇,將手裡的鑰匙遞給優幸。
季零的花癡讓她錯過了霧崎那微動的手指和鑽進鑰匙裡的詭異能量。
毫無所覺的風馬和泰塔斯對視兩眼,一左一右湊到了泰迦身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鑰匙被霧崎拿到手上以後,一直在嚷嚷的泰迦就撐著下巴詭異的沉默了。
活潑的少年除了睡著了什麼時候這麼安靜過?
兩奧無聲的大笑著。
——
“黑夜漫漫長相望,
星光不曾入眼眸。
太陽之子伴身旁,
散我無儘恐與愁,
願君與我共嬋娟。”
江祀將爛熟於心的詩念了出來。
泰迦疑惑:“什麼意思啊?”感覺還挺好聽的。
泰塔斯一副了然的模樣止不住的點頭:“好詩。”果然是情詩啊。
風馬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樣背過身緩緩搖頭。
這瓜有點難以下咽。
江祀沒有回答泰迦的問題,這個責任便落到了知識淵博的泰塔斯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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