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江祀搖了搖頭,“社長他們還沒回來嗎?”
季零晃了晃手機:“打過電話了,說是還有十分鐘就到。”
江祀點頭,握著美利花的手,眉頭沒有解開:“但我不太能明白,他說的話。”
季零歪頭看她:“霧崎?”
江祀點頭。
在江祀的印象裡,托雷基亞在這個節點為了讓優幸墮入黑暗,對他身邊的三人皆下了死手,也由此發現了這個疑似普通人最好殺的美利花的秘密。
所以在譽前輩進醫院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了,提前告知美利花她可能是下一個目標,從而和季零計劃了這麼一出,反擒霧崎。
蹲在樓梯上抓著欄杆的優幸皺著眉,似懂非懂的看著他們。
他還在因為美利花早就猜到了他和泰迦三人的身份而大為震驚,為自己沒藏住身份而對泰迦三奧感到抱歉,又為自己對美利花隱瞞了那麼久而抱歉,幾番下來就糾結的蹲在了這裡,沉默且認真的聽他們討論。
江祀垂眸思考著:“他說,他沒有下死手。”
在那十分鐘裡。
季零插科打諢後,就在霧崎複雜的視線裡戳著他的胸口問他今天對伊吉斯三位下死手的目的是什麼。
他卻詫異的挑了挑眉:“死手?”
“我可沒有噢。”
“你們好前輩受的那一槍弄不死他不是嗎?你們社長也被救回來了。至於她?”
霧崎靠著牆壁,懶洋洋的看向美利花:“不過是想給她下個暗示呢。”
告訴她,今天伊吉斯成員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優幸噢。
挑撥挑撥而已,卻沒想到被這麼大動乾戈的綁了。
季零像看陌生人似的掃了掃他:“是誰給你施展了擁有良知的魔法?”
“?”霧崎莫名其妙的看她。
季零一臉“你是不是誰假扮的”的表情:“這麼垃圾的挑撥手段,你是專門來給主角團送羈絆的嗎?”
“……”
被嘲諷了,霧崎麵無表情的和她對視了一會,可疑的移開了視線,然後又緩緩露出一個邪惡且略顯魅惑的笑容:“怎麼,這麼希望我下殺手麼~”
季零江祀優幸三人在其他人的詭異的目光下狠狠鬆了口氣。
“嚇死了,還以為他變性子了。”優幸拍拍胸脯,肩膀的三小隻連連點頭。
“還以為他被什麼東西附身了。”江祀也拍了拍胸脯,鬆了口氣。
“沒變沒變,還是那個味道。”季零拍拍霧崎的胸脯,並順手捏了捏。
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貝利亞轉了轉椅子,撐著下巴看著那邊嘴角猛的僵硬,盯著自己胸口那隻手並眼神死的霧崎。
伏井出k似有所感的看向自家大人。
貝利亞saa在笑什麼?
他順著貝利亞的視線看過去。
咦——惡俗啊。
收回思緒,江祀摸著下巴,臉色複雜,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緩緩吐出自己的疑惑:“他是不是,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季零垂眸半晌,忽然綻放一個燦爛的笑容,伸出手指:“啊,我知道!”
眾人視線落到她身上,隻見她展開自己的爪子,做了個抓的動作:“他的胸比貝利亞的——唔唔。”
江祀一把捂住她的嘴,朝那邊已經站了起來的貝利亞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貝利亞saa坐,坐,回去再打,回去再打。”伊吉斯可經不起他倆一頓互毆,要打就去伏井出k那裡打,他家大。
泰迦一臉震撼的看了一眼貝利亞。其實他看到季零抓霧崎的胸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震撼了。
他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看風馬和泰塔斯,臉色嚴肅的護住了泰塔斯的大胸肌。
泰塔斯好笑的沒有動,任他掛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