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花隻覺得好笑,問道:“怎麼?怕我跑了?還是怕我發瘋?”
聽到這話,幾個人明顯臉上露出慌亂,就那個大點的男孩看上去稍微淡定點。
“放心,娘不會跑,娘也不發瘋了。”何春花笑的一臉和藹,儘量安撫這幾隻驚弓之鳥。
雖說穿越到這裡並非她所願,可到底是原主給了她身體,讓她有機會重活一次。所以,她也理所應當替她照顧好孩子。
何春花也不管他們信不信,繼續和他們交流。
隻有讓他們從言語中發現自己真的正常了,才會對自己放下防備。
隻是一開口,氣氛就被她破壞了,因為她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你們怎麼這麼臟?”
倒也不是她毒舌,實在是她忍不住,這三個小孩穿的棉襖補丁壘補丁就算了,那衣領、袖口,麵前都是厚厚的汙漬,還隱隱泛著油光,顯然是很久沒有換洗過了。
見那個大點的男孩衝她翻白眼,何春花後知後覺的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嗯…比他們的衣服更臟,已經看不出顏色了…
何春花訕笑一聲,決定換個話題:“你們阿爹呢?”
“阿爹去打獵了,他說打回獵物賣了錢給我買糖葫蘆吃”回答她的是最小的那個男孩。
看樣子還是這個最小的好攻破一些。
何春花向他走近幾步,努力憋出一個夾子音:“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三郎,大哥叫大郎,二姐叫二娘。”小家夥仰著頭,烏黑的大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她。
得,這名字取的真是簡單粗暴。
知道了怎麼稱呼,何春花也不多話了,開始巡視起自己的領地來。
何春花轉身往回走,三個娃緊緊跟在她身後。
這是一座用黃泥做成的房子,上麵是用茅草編成的簾子蓋成的屋頂。屋子周邊荒無人煙,隻有無邊的樹木和雜草,明顯是在深山裡。
大門進去是堂屋,中間放了個四方小桌,上麵有幾個缺了口的茶碗。桌子下是四個長條板凳。
推開左邊的門,裡麵是一張大木板床,上麵歪七八鈕的疊放著兩床被子,地上還有兩雙成年男性的草鞋。
看樣子這是那獵戶和這幾個孩子的臥房了。
這間房寬敞、又有大大的窗戶。
陽光透過窗戶撒進屋裡,顯得屋內的一切明亮又溫暖。
與何春花住的那個雜亂不堪的小破屋完全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她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一個沒有自控能力的瘋婦,對任何家庭來說,都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更何況在古代,家裡多一個人就要多交一份人頭稅,多一個人吃飯,而且還沒辦法幫忙乾活。
這獵戶這麼多年都對原主不離不棄,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右邊是一個雜物間,牆上掛著鬥笠蓑衣,角落裡放了些弓箭等打獵的工具。
雜物間的後麵便是何春花的房間。
不過她不想再進去,屋內快溢出來的恭桶,封閉的空間,臟亂不堪,比豬圈還臭!
出了堂屋後門便是籬笆圍出的院子,除了些泛黃的荒草和快被荒草掩蓋的石磨就再無其他。
院子一邊還有個小屋,何春花估摸著這便是廚房了。
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畢竟這決定了她能不能吃頓飽飯。
結果,越怕什麼便越來什麼。
黑漆漆的鐵鍋裡除了幾個黢黑的硬饃饃,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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