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頭好大的官威,需要我的時候就一口一個春花娘子,不需要我的時候就說我是土匪?”
陳軍頭不耐煩的擺擺手,“我這是對事不對人,你個無知婦人可彆亂說!”
無知婦人?
聽到這個詞,何春花隻覺得頭發都氣的炸了起來。
果然,開始過河拆橋了!
何春花冷笑一聲,就要開口。
不曾想,李滿倉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袖,微不可見的搖搖頭。
“既然陳軍頭說對事不對人,那我們就來論一論這件事。”
李滿倉上前一步,聲音洪亮,態度不卑不亢。
“這幾個賊人尾隨我妻子一路,妄圖闖入我家裡打劫,我們不過出於自保罷了,
難不成彆人欺負了我,我們還手還有錯了?”
陳軍頭其實也並沒有十分生氣,隻是被那幾個家屬擾了清夢,頗有些煩躁。
又覺得何春花隻會給他添麻煩,所以一氣之下才讓人把他們喊下來給說法。
可是經何春花這樣一嗆聲,他反而冷靜下來。
這何春花又是給秘方,又是送藥材,連柳大夫也在醫棚幫忙,他要是動不動翻臉,那必然要讓人覺得他有些過河拆橋。
所以自知說錯話的劉軍頭,此時看著他們兩口子一個比一個臉黑,就有意緩和氣氛,指著他們笑道,
“你們兩口子倒是婦唱夫隨,般配的很。”
何春花也摸不準這人陰一下陽一下的,究竟想做什麼,冷笑著譏諷道,
“陳軍頭方才還說對事不對人,怎的轉頭就開始對我們夫妻感情評頭論足起來了?
這是對事兒還是對人啊?”
陳軍頭被嗆的一噎,愣了愣,隨後又長長歎一口氣,
“你也彆怪我說話難聽,他們闖入你們的地盤,你們打兩棒子出口氣,就把人放了得了。
你看你們這事兒整的,那幾個家屬天不亮就鬨開了,他們雖然是流民,但是終究歸我管……”
“流民還是流匪,就看陳軍頭怎麼想了”
李滿倉嘴角勾起一抹笑,
“欺男霸女、遊手好閒的流民隻會給你添麻煩,但若是流匪那就是給你添功績了。”
“嗯?”陳軍頭愣了一下,狐疑的看著他。
李滿倉所說,正是何春花所想。
此時便忍不住把話挑明了提醒他,
“像錢老三這種人,平時在流民裡隻會煽動他人的負麵情緒,既浪費糧食又不好管理。
但若是流匪,陳軍頭便是為民除害了。
陳軍頭成了剿匪英雄,那自然是功德一件。而且那些真正的流民必然也會感謝你。”
何春花越說,陳軍頭眼睛越亮。
他怎麼沒想到?這是妥妥的功勞在眼前等著他撿啊!
等何春花講完,陳軍頭也隨之撫掌大笑起來,
“甚好,如此一來我也正好把這流民清一遍,省的有些蛇蟲鼠蟻藏在其中壞事!”
陳軍頭心裡已經拐了幾十個彎,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還裝模做樣的向何春花賠禮,
“抱歉,我一時情急,有些口不擇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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