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取得如此巨大的進展,絕對堪稱非凡。
“短短兩個月便能有如此進步,這個許狂嶽也算有些資質。”下方,玄霄看著半空中的許狂嶽,不禁暗自點頭。
他的變化自然逃不過玄霄的眼睛。
而這樣的進步速度,對玄霄來說,才稍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許狂嶽如今已經兩百二十多歲了,以築基期的壽元來說,幾乎已經到了晚年。
如果三十年之內他不能突破到金丹期的話,那等待他的就隻有身死道消一途
當初,玄霄正是因為見此,才對他略微指點。
不成想,他竟然真的領悟了一些。
“不錯……”玄霄暗自點頭後,便將目光聚焦在半空中的許厲海身上,心中閃過一抹玩味之色。
“事情轉變到這種地步倒也是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該如何處置?”
許狂嶽的突然閉關而出,不但打亂了許厲海的計劃,同時也擾亂了玄霄的打算。
剛才,如果許厲海真的自尋死路的向自己出手的話,那玄霄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哪管他是不是許玄的伯父?
這邊,許狂嶽看著半空中即將對玄霄出手的許厲海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一雙眼睛之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冷冷地說道:
“厲海,你在乾什麼?”
許狂嶽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讓在場的眾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這位許家的築基老祖,在許家有著無上的威望。
此刻,許厲海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
他猛地收起氣勢,然後落到了地上,恭敬地向許半空中的狂嶽拜道:
“老祖,許玄不顧同族情誼,出手將濤兒打成重傷,如此殘暴之徒,必須嚴懲!”
惡人先告狀,這種事情並不罕見。
然而,許玄是許狂嶽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對他的性格有著深刻的了解。
因此,當聽到許厲海的話語時,許狂嶽的眼中立刻閃過一絲疑惑。
"你說玄兒出手打傷了濤兒?"許狂嶽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懷疑地問道。
“千真萬確,老祖!”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而且這已經是許玄第二次打傷濤兒了。”許厲海見狀,情緒激動地回答道,似乎急於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然而,許狂嶽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下方的演武台,並大聲地質問:
“是誰搭建的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