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家,最有實力和威信的自然便是許家的築基老祖許狂嶽,這絕對是無可爭辯的。
其次便是大房一脈的許厲人。
他是許家的當代家主,也是得到另外兩個名額的許天和許悅的父親,他和許玄的父親是同代,也是許家的嫡長子。
不過這許厲人為了凝練靈力突破築基期,已經閉關了一年有餘了,至今都還沒有出來。
然後就是被譽為許家大長老的許厲海了。
家主許厲人閉關以後,許家的一切事物大都落在了這個大長老的手中。
而這一次之他所以敢針對許玄,就是因為許狂嶽和許厲人都在閉關,他大權在握,做起事來自然肆無忌憚。
“這個許厲海還真是找死啊!”玄霄低聲呢喃著,眼神冰冷而銳利。
不管是許濤還是之前的血紋族修士血羅,對玄霄來說都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殺了他們,隻是順手而為,微不足道。
然而,許厲海的行為卻真正激起了他內心的怒火。
一股淡淡的殺意逐漸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少爺,你說什麼?”站在一旁的孫伯有些耳聾,沒有聽清玄霄的話,小心翼翼地追問。
玄霄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什麼”
隨後,他繼續吩咐道:“你去把那些被辭退的人都叫回來吧。”
“這裡以前是什麼樣,以後也不會改變”
聽到這話,孫伯臉色焦急地說道:“但大少爺,這可是大長老的命令啊!”
玄霄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不用管他”
“是,老奴就聽您的”孫伯聽後狠狠的點了點頭道,同時臉上表現了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神情。
他深知這次事情的嚴重性,但為了保護玄霄,他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若是大長老怪罪,老奴就說是我自己做的”孫伯語氣堅定地想著。
說完,孫伯看了看玄霄欲言又止的說道:“少爺,您能不能告訴老奴,您到底犯了什麼錯?”
玄霄淡淡地看了孫伯一眼,緩緩說道:“犯錯的是他們,不是我”
說完這句話後,玄霄便不再多說。
其實連這一句,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出來。
自己堂堂一名元嬰期的強者,卻對一介凡人解釋,簡直是非常的沒有道理。
不過,他還是說了。
一時間,玄霄的心中升起了一陣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