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去,可見這座殿宇的規模宏大無比,寬敞的空間足以容納數千人之多。
然而此刻並非朝拜之時,因此偌大的宮殿之中僅有寥寥數位血紋族的金丹護衛在值守。
這些護衛們原本正各司其職,也未曾料到血刹竟會毫無征兆地突然降臨於此。
他們先是驚愕萬分,待回過神來後,匆忙朝著血刹躬身拜倒,齊聲高呼:
“拜見血刹大人!”
血刹對他們的參拜視若無睹,自顧自地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朝向上首處那座裝飾得極其華美的寶座行去。
而他一邊走著,口中傳出一道低沉卻充滿威嚴的命令:
“即刻傳吾之令下去,將五尊從閉關之中喚醒,然後速速召集五百名金丹期族人、三千名築基期族人,交由五尊統領指揮,兵分五路進發,不日踏平靈海宗!”話音未落,一股無儘的霸氣已然彌漫開來。
而血刹口中所提及的這五尊,乃是常年駐守在東聖城的五位元嬰期強者。
算上他本人在內,整個東聖城此時共計擁有六位元嬰坐鎮。
不僅如此,此番他不僅調動了城中所有的元嬰強者,還緊急征調了多達五百位金丹期修士以及三千名築基期修士。
如此大規模的兵力集結,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幾乎是將整座東聖城的戰鬥力量儘數傾巢而出了!
由此不難看出,血刹對於徹底覆滅靈海宗一事抱有何等堅定決絕的決心
“喚醒,五尊?”
“還要向靈海宗發起進攻?”這幾名金丹期的血紋族修士聽聞之後,雙眼之中瞬間閃過一抹濃鬱至極的震驚之色。
他們麵麵相覷,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沒過多久,其中一人臉上突然浮現出狂喜之色,高聲喊道:
“是,血刹大人,屬下這就去辦!”
“快走,快走”
話音一落,這三人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步朝著宮殿門口衝去。
眨眼之間,他們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宮殿之外
此時此刻,宮殿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血刹一人靜靜地端坐在那座無比巨大、散發著神秘氣息的王座之上。
隻見他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沉而深邃的思索之色,口中喃喃自語道:
“經過本座與血靈那個家夥這百多年來的精心謀劃與布局,若是一切進展順利,沒有出現任何意外情況的話,最多隻需一個月時間,便能徹底覆滅靈海宗,奪得靈州地域”
說到這裡,血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但很快,他的臉色又重新恢複了凝重,繼續自言自語道:
“不過眼下需要重點關注的問題是,該如何應對那些人族修士可能展開的瘋狂反撲。”
“畢竟一旦占領了靈州,這些人族修士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儘管此時戰爭尚未正式打響,但血刹已然胸有成竹,仿佛靈海宗乃至整個靈州修仙界都已成為他囊中之物了。
接著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的自語道:
“而且是時候該把那不成器的血羅給召喚回來了。”血刹陰沉著臉,喃喃說道。
“這個孽子,離家出走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又跑到哪裡胡作非為、肆意鬼混了呢!”
隻要一想到血羅,即便是一向以陰沉穩健著稱的血刹,其心中也難以抑製地閃過一絲濃烈得如同燃燒火焰般的怒意。
倘若要說在這的世間,還有什麼能夠令血刹分心走神的話,那麼血羅必定會是其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身為血刹此生唯一的子嗣,血刹對其血羅可謂是寵愛有加。
不僅毫無保留地給予他所有必需的修煉資源,甚至不惜耗費巨大代價,將一枚珍貴至極、堪稱稀世珍寶的祖符與之相融。
之所以如此煞費苦心,無非就是期望著他在未來能夠突破至元嬰之境。
然而,令人倍感失望與憤怒的是,儘管血羅擁有這般得天獨厚的優良資質以及旁人夢寐以求的豐富資源,可他卻絲毫不懂得珍惜,終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隻知一味地放縱自己沉溺於聲色犬馬之中,白白浪費大好時光!
對於血羅這種行徑,血刹雖然曾多次苦口婆心地加以訓斥教導,但最終都未能起到絲毫作用,依舊無法改變其本性。
就在數月之前,血羅更是因為受不了血刹的訓斥從而憤然離開了血紋族,從此便杳無音訊,不知所蹤
若是平常之時也就由他去了。
可是眼下大戰將至,形勢緊迫萬分,必須想儘辦法找到他,並將其帶回族內。
否則,一旦大戰爆發,那人族修士必定會展開瘋狂的報複行動。
他們或許會毫不留情地斬殺任何出現在眼前的血紋族修士。
想到這裡,血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仿佛能滴出水來。
因為他深知,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情況,那麼他視若珍寶的兒子恐怕將會陷入極度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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