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鄰居不用猜想,首先就懷疑眼前這個男客人,有人問:“你叫什麼名字?”
客人不安地說:“我叫刁學禮。”
鄰居說:“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
刁學禮又不安地說:“我也不知道,樓上的房間很亂,像是被人翻過。”
鄰居說:“你帶我們去看看。”
他們來到樓上,看到老板娘的臥室的箱子被打開,現場樣子像是東西被盜。
平時雖然聽說老板娘作風不良,但作為隔壁鄰裡,不能落井下石,至少老板娘人緣尚可,有時候也會請旁邊的鄰居吃點什麼,送點什麼,因此,念及這些,大家在紛紛出主意想辦法。
“張德奎,你到興安堂找一下羅正興郎中來看看陶豔,然後到官府去報案。”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說道,“我們看住現場,你叫刁什麼?”
“大爺,我叫刁學禮。”
“喔,刁學禮,你不能走,等官府來調查,小蔥就拌豆腐一清二白了。”
刁學禮說:“是啊,才能一清二白。各位,你們說得對,我為什麼不走,我要一清二白,我刁學禮用人格擔保,我是清白的。”
“這年月,人格值幾個錢,是不是賊喊捉賊啊。”一個中年人說道。
刁學禮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住店但不知事情的經過。”
“盜賊與你不是同夥吧?”
“是同夥的話,我怎麼不走呀,留在這裡乾什麼?”刁學禮忐忑不安,憂心忡忡,害怕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也不知道最後是什麼樣子。
羅正興聽說悠然客棧的老板娘出事,本來不想來,但他知道陶豔與吳占山有一腿,便親自來診治,並派人去通知吳占山,說悠然客棧老板娘出事了,請他務必來一下。
不久,官府的人馬趕到現場,羅正興、吳占山一夥人也來到悠然客棧。這裡的人越來越多。
“喲,這是我們官府的馬主薄啊,辛苦辛苦。”羅正興上來打招呼,隨後吳占山走進屋來。
“羅郎中來了,你去瞧瞧那個女的怎麼樣。”馬主薄說著,又看到吳占山走來。“嘿,兄弟,吳占山老弟也來了。”
“是,是,最近可好?”吳占山獻媚笑著說。
“好著呢,改日來你紅樓坐坐,喝喝茶。”馬主薄說,“吳老弟,你怎麼也來這裡呢?”
“陶豔是我表妹。”吳占山笑著說。
“哦,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表妹哦。”馬主薄會心地笑了,他明白其中肯定有染。吳占山什麼人,好色之徒,貪婪之徒,陶豔的美色能少了吳占山,這才怪呢。
馬主薄轉身問羅正興:“羅郎中,陶豔怎麼樣?”
羅郎中回答道:“沒有大礙,我用麝香醒神開竅,針刺百會、人中、內關、湧泉,人清醒多了,隻是跌傷了,要慢慢恢複。”
馬主薄走向陶燕,問道:“陶豔,我是馬主薄,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頭昏,記得不清楚。”
有人報告:“報告,馬主薄,樓上有被盜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