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怎麼做？”毛小晴問道。
項楚咧開嘴壞笑了一下，說道：“你說，如果教官們在我的視角內如果看不到我，會怎麼做？”
“在你的視角內，看不到你？我不太明白。”毛小晴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項楚。”項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我知道你是項楚。這沒問題啊？難不成你是彆人假扮的？你不是項楚？”毛小晴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的意思是說，假如，教官們切換到項楚的視角畫麵，但是在項楚的視角畫麵中卻看不到項楚這個人，你覺得教官們會怎麼做？”
“我還是不明白。”毛小晴搖搖頭，說道：“什麼叫在項楚的視角畫麵中，看不到項楚這個人？難道你會變成彆人？等等……”話說到這裡，毛小晴才終於反應過來。
毛小晴盯著項楚的眼睛看了兩秒，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我好像忘了……你確實可以變成彆人……”說著，她又搖了搖頭，“不對……還是不對……”
“哪裡不對？”項楚問。
“你剛才也有變成貓頭鷹和老虎啊，教官們也沒覺得你失蹤啊。”毛小晴說道。
“變成老虎和貓頭鷹，不也是在教官們的監視之下做的嗎？”項楚說道。“再說了，這個空間裡，除了我們參賽者和那些災厄，你有見過彆的動物嗎？”
“沒有。”
“所以啊……”項楚說道：“教官們又不笨，當然能猜到這突然出現的動物是我變的。”
“你剛才不是也有變成過彆人的樣子嗎？”毛小晴又問。
“變人也一樣。”項楚說道。“我剛才雖然變成112號和138號的樣子，而且還故意引發了爆炸掩人耳目，這樣做雖然可能會短暫擺脫教官們的監視，可能有那麼一段時間，教官們也分不清我們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但教官們卻知道，我們那幾個人裡，有一個肯定是我變的。所以，這也不算脫離了教官們的掌控。”
“你說的也有道理。”毛小晴點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變成……”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視線轉移到下方街道的災厄屍體上。
“晴姐，還是你懂我。”項楚微微一笑，說道：“沒錯，我想的就是……變成災厄。”
毛小晴仔細思考了一下，片刻後才點了點頭，說道：“教官們如果切換到你的畫麵，卻隻能在畫麵中看到災厄……說不定真的會過來查看情況。”
“自信點。”項楚咧嘴一笑。“不是說不定……是一定會。”
作戰指揮室裡，一眾教官盯著項楚視角的畫麵，隻看到他和毛小晴在交談著什麼，具體內容卻完全聽不到。
“你說，這小子到底在說啥呢？”韓教官問道。
“不知道。”馬教官搖頭。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韓教官說道。
“什麼不祥的預感？這裡是夢境，這小子還能上天不成？”張教官說道。
“沒準。”韓教官說道。“這小子，屬蜂窩煤的，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兒。他要靜悄悄，必定要作妖。”
“有沒有那麼嚴重啊。”馬教官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他一個新兵蛋子，能泛起多大的水花？再說了，就算他作妖，這裡是夢境空間，也造不成什麼損失。依我看，就由他去吧。”
韓教官瞥了他一眼，說道：“忘了第一天的演習了？這小子作起妖來，壓根沒有上限。核爆他都能搞出來，還有什麼是他不敢搞的。”
“那咋了？”馬教官還是覺得韓教官有些小題大做了。“核爆咋了？反正在夢境空間，也沒什麼損失。”
“話是這麼說。”韓教官也無法反駁，隻能據理力爭。“但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沒來由的心慌，你們感覺不到嗎？”
“感覺不到。”馬教官搖頭，隨後他轉頭看向一側的張教官，問道：“老張，你感覺到了嗎？”
“我也感覺不到。”張教官也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