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項楚喊哮天犬。
他並沒有像疾風和轟一樣去乾涉詐欺師的決策。
自己畢竟隻是一名新兵,從任何層麵來講,在這些資深者麵前自己都沒有發言權。破軍小隊眾人,畢竟比自己有更多的經驗,自己能做的也隻能是相信他們的決策。
“什麼事?”哮天犬將一隻融合體撕扯的粉碎,轉頭問道。
項楚抬手指了指被魑馱在背上女人,又指了指詐欺師,說道:“那個女人,她要去救,你幫忙掩護一下,儘量幫她吸引魑的注意力。”
哮天犬點點頭:“可以。”
亡魂大軍又再度衝了上來,轟和疾風第一時間出手又再次將其擊退,給幾人爭取到一些說話的時間。
魑出現以後,可能是迫於哮天犬的壓力,一直都沒有輕舉妄動,哮天犬也同樣不敢放鬆,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它的身上。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魑好像並沒有要傷害那個被它馱在背上的女人的意思,那女人就像是魑背上的一個掛件一樣,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作。
如果不是哮天犬十分篤定的說這個人還活著,身上有活人的氣息,眾人甚至懷疑她已經死了。
“姐。”項楚從納戒中取出斬魔刀遞給詐欺師,說道:“這把是斬魔刀,你帶上,我看你一直用刀,這個你一定用得上。”
“好。”詐欺師看了他一眼,她也沒有推辭,點了點頭,散去了手中由影子凝聚而成的長刀,伸手接過了項楚遞來的斬魔刀。
“另外還有……”
“啥子?”
項楚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無論如何,您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我知道這是您的職責所在,我不勸您。但您一定要記住,救人一定要量力而行。正如您所說的,我們儘到自己該儘的責任就行。比起一個身份未知的人,您的安危才是我們最關心的。一旦您發生了什麼意外,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講,這個損失都是我們承擔不起的。”
“我知道了。”詐欺師點了點頭,隨後閉上眼,在心中開始呼喚姐姐:“姐姐,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好。”
內心深處,姐姐的人格也第一時間做出了回應。外麵的情況她都看在眼裡,一般到了這種時候,都是由她來掌控身體的支配權。
妹妹的人格,並不擅長處理眼下這種需要直觀決策力的事件。
詐欺師再次睜開眼時,整個人的氣質立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相比於妹妹懶散中透著樂觀的性格,姐姐的性格則更傾向於灑脫和淡然。那是一種骨子裡麵透露出來的,任何事情都不放在眼裡的淡然。
詐欺師將目光轉向項楚,問道:“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為什麼問我?”項楚不解。
根據詐欺師身上氣質的變化,項楚已經可以確認她人格的轉變。知道現在應該是姐姐的人格。
詐欺師掏了掏耳朵說道:“就你小子鬼點子多,不問你問誰。”
“呃……”項楚一時間有些語塞。
自己平時也算是比較伶牙俐齒的,不知道為什麼,隻要遇到這個女人就總是各種吃癟,有種有力使不出的無力感。
“沒有嗎?”詐欺師白了他一眼。“看你平時挺機靈的啊,到關鍵時候就歇菜了?”
“姐……我不要麵子啊……”項楚無語。
“真沒建議?”詐欺師又確認了一遍。
“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