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集訓營。
演武台上,教官們全員到齊,以錢一舟為首,分立在演武台的兩側。
演武台下方,一眾新兵站得筆直,曾經那群懶散、桀驁不馴的新兵,現在也變得越來越像一名軍人。
整齊的隊列裡,隻有兩個人是意外,一個是坐輪椅的項楚,一個是站在他身旁的一位穿著古裝的長發姑娘。
三天前,項楚從野戰軍醫院出院了,今天距離酆都災難已經過去了半個月,項楚在醫院躺了十一天終於是躺不下去了,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協會有專門人員為他辦了出院手續。
就這樣,項楚重新回到了新兵集訓營。
事實上,由於他的傷勢還沒有痊愈,所以暫時還不能訓練。他之所以回集訓營,單純就是想集訓營的氛圍以及新兵們了。
連續幾個月的新兵生活,已經讓項楚慢慢習慣了軍人的生活環境,躺在醫院裡實在是太過孤獨,也太過無聊了些。
詐欺師和疾風比他早出院了兩天,第九天就出院回燕京總部複命了。
這次酆都的任務,中途出現了很多變故,雖然最後還算順利,但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破軍小隊回總部處理和彙報,另外還有授勳儀式也在等著破軍小隊的幾人回去參加。
轟,作為酆都任務中唯一犧牲的人,被授予了特等功臣勳章,並被追加為烈士,按照他的個人遺願,骨灰會葬在總部的烈士陵園裡。
項楚身旁的古裝長發姑娘,是他們在酆都,從魑那裡救下來的姑娘。
由於事發突然,他們離開酆都時完全將這個姑娘給忘記了,還是大爺崔玨將她送去的醫院。
這個姑娘在被送到醫院的第二天就醒了,在這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項楚並不知情,他隻是聽說這姑娘好像一直在關心他有沒有醒來。
得知項楚醒來以後,這姑娘第一時間就跑來項楚的房間看他,而且讓人很奇怪的是,這個姑娘好像認識項楚一樣,居然出奇的粘他,這讓項楚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
可以說除了睡覺以外,這姑娘隻要睜開眼,就肯定會第一時間來到項楚身邊,問她什麼她都說不知道,隻是嘴上一直掛著一句話:“我終於等到你了。”
等到我?
什麼意思?
項楚很是不解,追問她,她也不說,一天到晚就隻是看著他傻笑,笑的燦爛。
項楚要回集訓營,她也要跟著,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拒絕,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結果她還是找了過來,而且還是直接找來的集訓營。
無奈之下,項楚隻好聯係到了na,問自己母親到底該怎麼辦。
母親的回答也讓項楚感到有些奇怪,她是這樣說的:“她的事,會長已經知道了。會長的意思是,既然她想留在你身邊,那就留下好了。”
“留在我身邊?這算什麼啊?”
“不知道,會長是這麼交代的。”
“媽,我現在還是一名新兵啊,我還要參加集訓,帶著她算怎麼回事?”
“那就帶著她一起去唄,集訓營那邊會長已經打過招呼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