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鈺想,至於溫時歡,乖乖待著就行。
溫時歡立馬跟著李承鈺安排的人,拿了自己的身份戶籍文書。
以及那堪稱易容的人皮麵具。
溫時歡心中一動,笑了笑,“這倒是有趣,隻是,戴了人皮麵具,旁人就發現不了嗎?”
那人是個年輕的男子,“回公主,隻要是東西,都會有破綻。”
“隻是,這人皮麵具得要親近之人才能發現,破綻在耳後,與皮膚貼合的地方會有一處凸起,但有發絲遮著,便不礙事。”
溫時歡點了點頭,“不知公子叫什麼名字?如此年輕就在陛下身邊做事。”
“微臣名嚴修。”
“嚴公子年輕有為,這樣新奇的東西都會。”
嚴修淺笑,“公主來試一試這張麵具,是微臣根據公主的麵部製作的。”
溫時歡試了試,又在鏡子前照了照,果然很神奇。
她在皇宮將東西帶了些,便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用不了多少人,她也不習慣人多伺候。
五日時間過得極快。
謝家是世家大族,他們的選親宴辦的極其盛大。
李承鈺叫人去公主府喚溫時歡時,發現公主府人去樓空了。
回來稟告的侍衛戰戰兢兢多彙報著,李承鈺麵上毫無表情,手中的朱筆啪的一聲被折斷。
“人跑了?”李承鈺聲音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侍衛點頭,“微臣去公主府時,大門緊閉,微臣感到不對勁時,已經為時已晚,裡麵的東西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什麼都沒留下。”
李承鈺扔掉已經斷在手中的筆,“朕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要如何?”
李承鈺身上的傷還未好,這幾日雖然已經結痂,但是夏日裡,傷口本就好的慢,加上最近的事情堆積太多,李承鈺又熬了幾個大夜。
他本想著將溫時歡放在謝家,沒想到,人跑了。
雖然侍衛回稟了這個消息,但是李承鈺還是不死心。
他不相信,人能跑了。
就算是跑了,又能跑到哪裡去。
明明前幾日還好好的,還在張牙舞爪的向他要東西,就這麼幾天,人不在了,這不是和他開玩笑呢。
這就像是一直養的小寵物前一秒還在自己懷裡撒嬌要小零食,下一秒叼著自己的給的零食,將自己的窩一起挪走了。
李承鈺連馬車都沒有坐,騎上馬直接到了公主府。
大門開著,他大步向前,走入其中。
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他到了溫時歡的屋子,一推門,直接氣笑了,就連帷幔都沒留下。
如果不是這床太重搬不走,李承鈺覺得,這床都可以消失。
真是走的乾乾淨淨。
她能去哪兒。
李承鈺深吸一口氣,“來人,將公主府伺候的人找回來。”
侍衛們領命。
李承鈺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溫時歡是不是蓄謀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