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歡靜靜看著他們,李承鈺雖然是個神經病,但這小事兒若是解決不了,那就太過廢物了。
男人準備去撩開李承鈺的慕籬。
隻是手伸到一半,便被人抓住了。
“安遠彆太過分。”一個男人捏住安遠的手臂,“安分點。”
安遠一開始還不耐煩,看到來人沉默了,討好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您怎麼在這兒?”
安嘉先鬆開他的胳膊,“她們遮著慕籬,你偏要去看她們的容貌,太過冒犯了,向兩位姑娘道歉。”
安遠自然不敢跟安嘉先多嘴反駁。
“是是。”安遠說。
“兩位姑娘,冒犯了。”安遠雙手行了一禮。
安嘉先看向李承鈺,“姑娘,他不是有心的,隻是喝多了。”
溫時歡覺得有意思極了。
英雄救美這事兒居然被李承鈺碰上了。
她不認識安嘉先,但是認識安嘉先身後的女子。
安容倩怎麼在這兒?
“兄長。”安容倩走到安嘉先身邊,“兩位姑娘,今日之事是安遠冒犯兩位,這些當做賠罪,請兩位喝茶。”
安容倩今日是出來購置衣物的,她在宮中的穿戴不能時時進來,這次回到家中,家中準備為她再尋一門親事。
過幾天就要去一場宴會,她出來選些衣物首飾做準備。
安容倩也死心了,她本想著為家族誕下皇子,讓自己的孩子坐上那高位。
但想象總是美好的,她真的連陛下一個衣袖都觸碰不到。
唯一與陛下有過親近的行為,居然還是與陛下用過一次膳。
安容倩回想自己當日在皇宮的種種,真覺得自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什麼都沒得到,還平白拖大了年齡。
安容倩便借著這次機會出了宮。
雖然是入過宮的身份,但是,各家誰不知道陛下不進後宮,他們的女兒進宮就是擺設。
不,他們的女兒感覺像個質子一樣送進去,想要讓自己女兒回來,還得掏銀子,贖回來。
因此,安容倩再嫁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安容倩看向安遠,真是在皇城之中都不安分。
這街上這麼多人,偏偏要看這兩遮臉的。
真是屬他會找。
這能看見臉的還知道個身份,看不見的才是可怕。
萬一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安家是會護著自己家族的人。
但是,這也不能給家族故意找麻煩吧。
於是,他們便過來阻止了這一場鬨事兒。
溫時歡帶著慕籬,看向安容倩,又看看李承鈺。
現在的場麵也是十分有趣,李承鈺嬪妃的哥哥在英雄救美。
李承鈺的嬪妃在為自家人道歉。
不知道李承鈺心中怎麼想。
李承鈺看向安容倩,“無事。”
安容倩笑了笑,帶著人離開。
李承鈺回頭,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手中提著錢袋子,掂了掂,扔到溫時歡懷中。
蚊子肉再小也是肉。
溫時歡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還有嗎?”溫時歡問。
李承鈺邁步向前,“貪財不好。”
“既然貪財不好,那財便不好,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溫時歡說,“你的私庫我幫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