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慈看著蕭懿結實的臂膀,如果在遇到匪徒時,這樣一個人出現在他眼前時,他肯定是開心的。
但是,現在這樣一個人與他搶奪注意。
柳扶慈隻能乾笑。
柳扶慈蔫巴巴的說,“臣知曉。”
溫時歡看向蕭懿,一般蕭懿有事兒才會找她。
溫時歡對著柳扶慈道,“參湯本宮一會兒放涼再喝,你有心了。”
“雲荷,本宮那裡有塊徽墨,香氣濃鬱,質地細膩,你去找出來,送到柳侍君房中。”
柳扶慈轉身離開。
公主駙馬感情好,他,插不進去。
一塊墨,再好,他也不要。
蕭懿眼神亮晶晶看著溫時歡,“公主相信微臣。”
溫時歡道,“你不會做那樣無聊的事情。”
蕭懿眼眸深邃幽長,“公主信任微臣。”
溫時歡笑了笑,“本宮自然信任你,如當日你教本宮騎馬信任你,不會讓本宮受傷。”
夜一靜靜站在一旁,“公主,柳侍君送來的湯驗過,無毒。”
“山參珍貴,對公主身體有益。”
夜一將湯放在碗中,輕輕放在了溫時歡手邊。
溫時歡確實應該補一補,她這幾日忙的團團轉,而且前幾日還來了月事。
溫時歡生理期時沒有任何反應的,有時候,甚至察覺不到,隻有某個時刻感覺不對,她渾身就不自在了。
比如,她這邊身下不對勁的那一刻開始,嘴裡就發甜。
李承鈺開始喝糖水了。
溫時歡不嗜甜,她也實在是不理解,那麼齁嗓子的糖水,李承鈺怎麼喝進去的。
溫時歡上次還與李承鈺說過這件事情。
李承鈺給她的回答是,“太醫說喝甜的好,補氣血。”
溫時歡每次月事來的日子不準,從月初到月末都有過,然後,李承鈺從開始的偶爾紅糖水到如今的每月三四次紅糖紅棗粥。
甜的發膩。
李承鈺喝完,溫時歡就會給自己灌兩大壺茶水解膩。
溫時歡都快懷疑,是不是李承鈺愛吃甜的,隻是之前忍著,如今釋放了。
溫時歡喜歡喝溫熱的水,如今的參湯有些發燙,她便輕輕吹了吹才喝了下去。
柳扶慈送來的參湯不少,溫時歡自己一人也喝不完,便給蕭懿也倒了一碗。
“多謝公主。”蕭懿接過了碗。
喝完後,蕭懿想起一件事情,“公主,微臣在去那邊途中,有人跟蹤微臣,已經被微臣解決。”
“那些人是謝家的。”他說。
“謝公子不知公主身份,但有覬覦公主之心,不知公主如何處理此事。”
溫時歡道,“謝家知道是你動手嗎?”
蕭懿道,“他們會猜到微臣身上,但是,他們沒有證據。”
溫時歡點頭,“謝家,他們身手如何?”
“微臣對付他們並不吃力,但是,實力不俗,不像是普通家丁。”
溫時歡道,“他們是一直跟著你,還是有動手的意思?”
蕭懿,“微臣不知。”
謝家。
謝呈墨從祠堂出來,跪了這幾天,腿腳有些僵硬,走一步都帶著疼痛。
青硯帶著心疼,“公子,大夫已經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