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這樣的事情,本宮不喜歡再看到。”
十七道,“屬下絕不再犯。”
夜一將劉扶慈送回了他的院子之中,“柳侍君沒有得公主召見,還是待在自己院子裡麵比較好。”
柳扶慈看著夜一,“那公主何時召見我。”
夜一道,“公主的心思,屬下不敢揣摩。”
“侍君安寢吧。”
夜一將人送了回去,就回去守在溫時歡門外。
直到裡麵的燈熄滅了,他臉上的光瞬間隻剩月光。
他仿佛是一道影子,藏在黑暗之中的影子。
寒風靜靜的吹,臨了快要春日了,居然還飄下些雪花來。
忽的,那雪花越來越大,雪花砸在臉上,像是尖銳的石子,他有些睜不開眼。
溫時歡也被外麵的風聲吵醒,她輕輕打開窗戶的一角,幾片雪花就那樣順著風吹入了窗戶裡麵。
溫時歡燃起了燈。
多數權貴睡覺時,屋內有自己信任的人守著夜,屋外更是有人守著,免得突發什麼意外。
溫時歡不喜歡有人在外,晚上便讓他們去休息。
溫時歡揉了揉略微有些酸痛的手腕,開了門,黑暗之中,她似乎看見了一個人,似乎已經被雪埋入的人。
“誰?”溫時歡看向那邊。
雪花飄入屋內,落在地麵化為雪水。
夜一回過頭,“公主。”
溫時歡一驚,“怎麼在這兒?”
“過來。”
夜一站在了屋內,身上的寒氣還是讓溫時歡一個激靈,她的睡意徹底消失了。
“你在守夜?”溫時歡問,她帶著疑惑。
夜一低頭,“是。”
溫時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吩咐過不必,但夜一似乎有些執拗,“這樣冷的天氣,你若是病了,日後守著本宮,本宮也會生病。”
“屬下知錯。”夜一說。
溫時歡其實有些失語,他們已經被規訓的厲害,嘴裡似乎隻有知錯這句話了。
“罷了。”溫時歡說道,“卯時了,你就在裡麵待著吧。”
她也睡不著了,溫時歡到屏風後換了衣衫,房間之中太安靜了,隻有衣料摩挲的聲音。
溫時歡換好衣衫走到夜一麵前,夜一的皮膚很白,之前是像是常年不見太陽的白,這些日子跟著他,她發現,對方也許是天生便那麼白。
好似,暗衛大部分都是白的,許是晝伏夜出的緣故。
溫時歡也不太了解。
皮膚白的人受了凍,更是臉色泛紅,就連眼角四周都是紅的,溫時歡毫不懷疑,如果她今日沒有被風聲驚醒,這人怕是要在外麵一直站著。
太過損耗身體。
“喝些熱茶。”溫時歡說。
“多謝公主。”夜一微微蜷縮了自己已經凍僵的手指。
“日後,不必守夜。”溫時歡說,“懂了嗎?”
夜一抿唇,“昨日,屬下連院中進人都沒有發現,內心自責。”
溫時歡看向他,“你若是凍死在外麵,本宮也會自責。”
夜一抬起頭看向溫時歡,又迅速垂下眼睫,身為暗衛,他們隻是主子的刀。
刀具有所損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屬下知錯,讓公主心傷,是屬下的錯。”
作為暗衛,主子的情緒也是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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