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派微臣去銘城。”
蕭懿說完這句話,沉默片刻,“不知何時能歸。”
蕭懿說的是實話,他連去那邊做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被陛下派了出去。
之前所有的任務,他都能儘職儘責的完成,但,沒有任務,隻是將他放到那裡,蕭懿不知道何時能歸。
溫時歡道,“若是事情緊急,你便聽陛下的,若是陛下隻將你外放,你便在那裡待著,最遲一個月後,回來。”
蕭懿點點頭,“微臣明白。”
夜色為窗戶裝飾了一副彆樣的畫卷。
溫時歡也沒有想到蕭懿給她如此一個驚喜。
在她的性癖上跳舞。
一些銀色鏈子的相撞,還有幾聲清脆的鈴鐺聲。
蕭懿弓著背,微微低頭,“請公主享用微臣。”
溫時歡也沒有想到,剛在皇宮見的物品,居然此刻出現在她的眼前。
還是以這種方式。
這樣的臣服姿態,溫時歡勾了勾唇。
蕭懿真的很聽話。
“蕭懿,你知曉本宮給你的藥是做什麼的嗎?”
蕭懿每次侍寢,都會吃上一顆溫時歡賜的藥。
“公主的賞賜,微臣的恩賜。”蕭懿說。
“隻要公主給了,微臣都會吃下去,就算是毒藥,微臣也願意。”
溫時歡輕笑,她喉間有句話,此刻說肯定十分的煞風景,但心中的惡劣實在是想告訴他。
“那藥是本宮找太醫配置的,防子嗣之事。”溫時歡勾起唇角,她等著蕭懿臉上露出驚訝又無措的模樣。
人真是最惡劣的。
總是能想出各種折騰人的法子。
喜歡看人流眼淚,溫時歡發現,這不是高位對低位的高高在上,而是一種掌控感。
那是一種,你的一切行為,都在我的控製中的絕對掌控。
蕭懿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無措,他隻是靜靜的問,“公主是隻給了微臣嗎?”
溫時歡輕輕點點頭。
“微臣的榮幸。”
蕭懿望著溫時歡,“其他人,都不如微臣。”
溫時歡笑了,“過來。”
蕭懿慢慢到了溫時歡身邊,溫時歡將手輕輕放在蕭懿的皮膚之上。
溫時歡的手有些涼,放在蕭懿身上,正好是一個天然的暖手寶。
指尖輕輕勾在鏈子之上,“很好,”她呼氣如蘭,“告訴本宮,你為何在身上掛滿這些,是在故意勾引本宮嗎?”
“是。”蕭懿低頭,輕輕吻了吻溫時歡的手背,“微臣是在勾引公主。”
“是微臣不知廉恥。”
溫時歡笑了,她輕輕撥動一個銀色的小鈴鐺,鈴鐺發出脆響,“從何得來的?”
蕭懿微微垂眼,“花樓。”
溫時歡歪頭,“你去花樓了?”
這些是情趣嗎?
蕭懿道,“微臣去問了問,如何勾住女子的心。”
蕭懿慢慢俯身,卻被溫時歡壓在身下。
“如何勾住女子的心。”溫時歡默念這句話,她的長發垂在蕭懿的脖頸處,有些發癢,蕭懿微微側臉。
“當然是有力的身體,忠誠的心,還有這些花樣。”溫時歡在他耳邊說道。
蕭懿正麵看向溫時歡,“所以,公主的心真的被勾到了嗎?”
溫時歡輕輕靠近他,“心,本宮不知道,但是身體有些勾住了。”
“駙馬還需努力一些。”
……
蕭懿體力無須質疑,溫時歡最近體力更是不錯。
結束後,溫時歡被抱去清洗。
不是她累到手指都動不了,反而她精力充沛到可以再來幾次。